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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妤问陆淮临:【如果有时间穿梭机,最想回到什么时候?】
他说:【1985年的冬天。我不会信他人的话误解你。】
阮宁妤说:【我也想回到1985年的冬天。那样,我绝不会嫁给你!】
……
1985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屋子里的火烧的旺旺的。
阮宁妤拨弄着柴火。
“现在去给安嘉道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男人充满命令的声音在阮宁妤耳边响起。
阮宁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收起火钳,站起身。
“陆淮临,要我跟何安嘉道歉可以,只要你在担保书上签字。”
阮宁妤从五斗柜里抽出协议递给皱眉跟上来的男人。
她的丈夫,特战军区出色的营长陆淮临。
此时此刻,他一身军装,那双年轻了三十岁的眸子带着深邃的光。
看着自己的目光也充满了审视和打量。
是的,她穿回了1985年,穿回了和陆淮临结婚的第五个月。
上辈子结婚一个月后,她才知道陆淮临有个白月光,是部队最年轻的通信女军官何安嘉。
她心冷之下,想调岗去别的地方教书,结果因为在宿舍和何安嘉起了争执。
所以她调岗的事情,被迫不了了之。
陆淮临没有接过,而是冷声道:“你又想耍什么小把戏,如果你想用这个东西欺负安嘉,就别怪我不把你当一家人。”
阮宁妤平静淡然:“只要你同意,我会道歉到何安嘉满意为止。”
陆淮临看她表情坚定,拿过协议翻开。
阮宁妤紧了紧握掌心。
下一秒,陆淮临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签下自己名字。
他把协议拍在桌上,神情严肃:“你最好说到做到。”
话落,男人转身疾步离开。
阮宁妤拿过协议翻开,展开陆淮临漏掉的那页。
赫然是离婚协议四个字
阮宁妤淡淡扯笑:“我一定说到做到。”
重来一世,从掰正这个错误开始。
阮宁妤拿离婚协议直奔政委办公室,却得知政委去京城公干,得两周后回来。
这让她不禁皱起了眉。
工作人员忍不住劝阮宁妤:“陆营长年轻有为,又有前途,这么好的香饽饽别冲动。”
“只要你不放手,那个何安嘉也不能怎样。”
阮宁妤淡笑:“我没冲动,确实是我配不上他。”
上一世自己意外落水被陆淮临所救,秉持着他负责任的态度和自己的一见钟情。
阮宁妤欢欢喜喜嫁给了他。
可回国后的何安嘉,觉得是自己故意落水勾引陆淮临。
所以她利用职务便利在部队处处针对自己,装柔弱。
更害得自己在寒冷的冬日里落水,失去了刚满三个月的孩子。
想到这里,阮宁妤摸着平坦的小腹,平静的神色下是一双随时惊起波澜的深眸。
工作人员见状不好多说什么,但还是说了句:“还有两周,你再好好想想。”
阮宁妤内心坚定,缓缓摇头:“我已经想好了。”
这个决定,从重生的那刻开始就做好了。
谁都无法让她动摇!
阮宁妤冲着工作人员道了谢转身准备离开。
却对上了陆淮临充满质问的目光:“你想好什么了?”
这一瞬,阮宁妤的心猛地提起。
哑然看着陆淮临拧着眉走过来,压迫随之逼近。
政委助手起身横在两人中间:“陆营长,有事儿好好说,别上纲上线。”
说着,故意把陆淮临拉到一边。
本着拧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好心,悄声说:“好好哄哄小阮老师,趁早收回决定,还来得及。”
政委助手拍了拍陆淮临的肩,很快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陆淮临和阮宁妤。
陆淮临脸色倏地阴沉:“阮宁妤,你果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前脚答应我要道歉,现在就跑来和政委告状!”
“我说你装那么通情达理,就为了骗我签字!”
换作从前,阮宁妤现在已经慌着向他解释了。
她抬眸,从包里抽出一封信件:“这是我给何安嘉的道歉信,想跟政委申请上报公开,这样显得更有诚意,刚说你就来了。”
错愕从陆淮临眼里一闪而过。
不等他再张嘴,阮宁妤温声问:“这信你可以帮我转交吗?”
陆淮临没接,一副为难的模样。
“算了,还是我亲手去交吧。”阮宁妤把信收回包里。
经过他往外走,语气是毫无波澜的温柔:“我还要上课,先走了。”
“你放心,应下来的事我一定做到。”
绝不会拖泥带水,等时间一到,她就离开。
学校下午的课早早结束。
阮宁妤准备去通信部找何安嘉,却被门卫叫住。
“阮老师,你家里给你来信了。”
阮宁妤愣了下,赶忙接过。
上辈子父母不满她随军远嫁给陆淮临,跟她断了联系,闹得很僵。
双方不通信件,她更是两年没回家探望。
拆开信,满纸的妥协言辞让阮宁妤红了眼角。
妤妤,常市今年下了雪,南湖公园你最喜欢的梅花开了,带陆淮临回来赏梅可好?盼归。】
阮宁妤心里的愧疚达到极点。
信件按在胸口,眼泪簌簌溢出眼角。
她心想,爸妈,再给我两周,两周后我就回来,再也不离开你们。
夜色悄然。
陆淮临回来时,阮宁妤刚将客房的床铺好。
身影未近,熟悉的栀子花香先钻进阮宁妤鼻腔。
“今天是你排卵期,我先去洗澡,你上床等我。”
撂下一句不轻不淡的话,陆淮临折身去了浴室。
陆淮临是计划型行动派,哪怕生孩子也做好严格计划,当任务一样执行。
从前她没觉得不妥无条件配合。
可做那种事没有爱,跟交易有什么区别?
卧室里,陆淮临没在床上找到阮宁妤的人影,还发现她被子也不见了。
冲到客房时,阮宁妤已经在单人床上睡下。
“你怎么睡这儿?”
阮宁妤背对着他,继续酝酿睡意:“从今晚开始,我们分房睡。”
她要提前享受一个人睡的状态。
陆淮临眸子一凝,声音陡然变冷。
“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跟我冷战吗?”
“我让你道歉是为了你好,再说是你自己答应的……”
阮宁妤缓缓睁开眼睛,墙上两人的结婚照映进视线。
看着照片里陆淮临不展笑颜的冷脸,眸中的暖光渐渐褪色。
阮宁妤辗转翻身,打断了陆淮临:“我没闹。”
“和你睡觉,不舒服。”
没有陆淮临睡在身边的晚上,阮宁妤睡了个舒服的觉。
主卧里的陆淮临,却因阮宁妤那句“和你睡觉,不舒服”辗转未能成眠。
今天又开始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
学生们的课程也到了尾期,阮宁妤交了辞职信。
校长诧异挽留:“小阮老师,是非辞职不可吗?”
“今年评职称你又是优秀教师,孩子们都非常喜欢你,你就这么辞职,可惜啊。”
阮宁妤再三感谢,依然坚持。
孩子们会有新的老师来教,但她的父母只有她一个,无人能替。
刚出校门,陆淮临的吉普车却停在门口。
见到自己,他飞速下车,将身上的军大衣披到自己身上。
“怎么不多穿点儿,当心又着凉了。”
阮宁妤看着他,不适应他的温柔。
“你来做什么?”
陆淮临拥着她边走边说:“到年关了,几个探亲的战友来见我,知道我结婚吵着要见你,特意来接你过去。”
“你们男人聚会,我一个女人去做什么。”
阮宁妤低着头,把脚下的雪踩得咯吱咯吱。
上辈子他从没有带她见过战友。
哪怕她曾主动提起,得到的也是一句:“你一个女人,去男人的聚会凑什么热闹。”
她本不是爱凑热闹的人。
从前是想听听别人嘴里的他,可现在她没兴趣更没时间。
还有十二天就回常市了,趁着国营商店没关门,她要去买些特产带回去。
“我还有事,不凑这个热闹了。”她脱下大衣要还给他,却被按住。
“我都答应了,别让我丢面子。”
阮宁妤顿了顿没再说话,陆淮临,也就依你这最后一次了。
十二天后,无论你的面子还是里子,再跟我没有关系。
半个小时后。
车子在国营饭店门口缓缓停下。
阮宁妤解安全带的功夫,陆淮临已站在副驾驶外等她。
等她走下车,他便主动伸手来牵,那只手却插进了口袋。
阮宁妤哈了口气,瑟瑟道:“好冷,快进去吧。”
陆淮临怔怔收回手,默然跟在她身后,第一次有明明离得很近,却觉得很远的错觉。
他暗下眸子,决定今晚要把阮宁妤扛回卧室。
包厢里,热闹气氛正酣。
阮宁妤一进门,便受到热情的招呼。
“嫂子好!”
“陆淮临算你小子听劝,没在一棵树上吊死,现在偷着乐吧!”
“当初是谁说要买醉喝死算求,要不是幸亏哥几个拦着,你小子能有今天!”
阮宁妤安静地听着,安静地吃菜,平常最能开胃的山椒腊肉吃进嘴里,也尝不出味道。
她想象不出犯浑的陆淮临是什么模样。
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只谈原则不讲感情。
一片山椒腊肉夹进了阮宁妤碗里。
“你喜欢吃的,多吃点儿。”
这是陆淮临第一次给她夹菜。
阮宁妤把那块肉夹到一边:“现在不爱吃了,没味。”
陆淮临愣了下。
正要说什么时,包厢门被人推开,何安嘉笑眯眯地探出头来。
“嚯,这么热闹,怎么不叫我?”
“陆淮临,你们几个可真不够意思!”
何安嘉佯装懊恼,大喇喇在陆淮临旁边坐下。
屋子里的热气仿佛凝固。
在座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三人,何安嘉终于瞥到坐陆淮临另一边的阮宁妤。
一怔,惊讶道:“妤妤也在啊。”
她越过陆淮临跟阮宁妤搭话。
“你的道歉信我看了,其实就一把瓜子的事,少抓给我一把没啥的,我转头就忘了。”
说着,她狠拍了下陆淮临肩膀。
“都跟你说了别上纲上线,你就当耳旁风!”
这语气,仿佛她和陆淮临才是一对。
陆淮临下意识靠向阮宁妤,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嘴。
转眸却对上阮宁妤和煦的笑脸。
“那天确实是我疏忽。”阮宁妤看了眼陆淮临,接着说,“既然今天那你也在,那我再正式跟你道个歉。”
阮宁妤拿起酒杯,敬了敬,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再不回头。
陆淮临,还你了。
阮宁妤辣红了眼睛,轻轻放下酒杯。
“我还要回去备课,有安嘉在,我就放心回去了。”
“宁妤,外面还在下雪。”
陆淮临冲她走到门口的背影喊。
阮宁妤没回头:“放心,有伞。”
房门缓缓关上,何安嘉担忧的声音透过门缝传进阮宁妤耳朵。
“淮临,妤妤一定又误会我们了。”
“早知道我不来了。”
“她就这脾气,别管她,我们吃我们的。”
阮宁妤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往外走。
雪越来越大了,她要赶紧回家。
刚进大院却被隔壁邻居张大嫂拉住:“宁妤,小酒他爸出任务了,我大字不识的看不懂他作业,你能帮我辅导辅导吗?”
阮宁妤看了眼将黑的天色,笑着应下。
“好。”
这会儿国营商店已经关门,来不及去买特产。
等从军嫂家出来,已经晚上九点。
走到自家门口,有笑声传出。
轻推开门,陆淮临和何安嘉目光齐齐投了过来。
陆淮临眉头一蹙:“不是说忙着备课吗?怎么回的比我们还晚?”
到了嘴边的解释,阮宁妤轻咽了下去。
何安嘉站起身:“妤妤,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雪,淮临不放心我回宿舍,让我来借住一晚上。”
“你可千万别误会。”
阮宁妤扯了扯嘴角:“不会。”
说完,她径自进了客房。
陆淮临噎了下,追着她背影进了客房。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打开门,是隔壁邻居张大嫂:“淮临,这是我刚煮的溏心蛋,刚刚宁妤给小酒辅导了好久功课,让她趁热吃了。”
陆淮临愕然一愣,僵硬接过。
半晌后,陆淮临敲响阮宁妤的客房门。
“宁妤,张嫂子给你送的溏心蛋,起来吃吧。”
阮宁妤闭着眼,捂着小腹蜷紧身子没出声。
男人在门口踌躇了几秒,最终转身走了。
蜷缩到半夜,阮宁妤受不了了。
小腹疼得愈发厉害,她艰难地爬起床躬着身子走出房门,客厅里的灯似有所感亮起。
陆淮临抱着裹成粽子样的何安嘉从书房走了出来。
“安嘉发烧了,我送她去军医院,你在家待着。”
家门大敞,吉普车很快发动。
阮宁妤撑着门框的手失了力气,软倒在地,双腿间流出的鲜血渗透了白色里裤……
第二天,阮宁妤从急诊室转进普通病房。
却在走廊碰见了陆淮临和坐轮椅的何安嘉。
“宁妤,你怎么会来医院?”
“安嘉是真的高烧,你能不能别再胡思乱想跑来这闹腾?”陆淮临一脸不忿。
何安嘉扯他胳膊:“别这样,都是我不好,你别这样说妤妤。”
陆淮临却伸手要扯阮宁妤走。
剧烈的拉扯,正好激到阮宁妤痛处,一哆嗦咬破了干裂的唇。
张大嫂拎着鸡汤冲过来,紧张甩开了陆淮临的手。
“小阮老师,你还痛不痛?”
她心疼抚着阮宁妤惨白如纸的脸:“没事的,以后还有的……”
被莫名推开的陆淮临脚步一顿,目光落在阮宁妤的小腹上。
“会有什么?她是来痛经了吗?”
张大嫂直起身,杏眼一横,冲陆淮临吼道:“痛什么经,她是流产!你儿子没了!”
“要吵出去吵,这里是医院!”
查房护士连忙搀扶着阮宁妤往病房里去,陆淮临愣在原地,迈开腿想跟上去。
“淮临,都怪我。”
何安嘉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却不小心跪倒在地上。
“你说什么傻话!”陆淮临心疼陆淮临心疼搀起她,紧张的目光收了回来。
“如果我昨晚没在你家留宿就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要去给妤妤认错!”
“你没错!她自己怀孕了不小心,怪得了谁!”
陆淮临绝情的话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一字不漏传进阮宁妤耳中。
是,都是她的错。
一开始她就不该心软,想着能把上辈子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一起带走。
是命。
也好,不被期待的世界,不来也罢。
整整一周,陆淮临都没来医院探望。
张大嫂说他也没回家,兴许是出任务去了。
“嫁个当兵的就这样,小酒从生到一岁大,都没见过他爹!”
阮宁妤从报纸上抬起脸,心里默默想,只剩四天了。
想到这,她扯起淡淡的笑回应张大嫂。
“没关系,他忙他的,我已经好了。”
也该出院去火车站买回常市的票,她也要忙着回家过年了。
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好光景。
火车站,售票大厅。
好容易排到阮宁妤,她顶着一头白雪要一张常市的车票。
“常市的车票卖光了!”
“转躺的呢?转躺的也可以的!”
“没有没有,都卖完了!”
阮宁妤失魂落魄挤出人流。
常市回不去了,赶不上新年了。
“阿姨,给你票!”
突然,一张开往常市的火车票递到阮宁妤眼前。
透过车票,是一张熟悉的圆圆小肉脸。
“阮宁妤,真是你啊!”
闻声抬眸,放大版帅气的熟练闯入视线。
阮宁妤眼睛一亮:“沈州白,你怎么在这里?”
科学考察院。
“阿姨,给你吃大白兔!”小姑娘三四岁左右,笑起来有两颗甜甜的虎牙,名字也很甜,叫糖糖。
阮宁妤双手接过,受宠若惊道谢。
“州白,你女儿真懂事。”阮宁妤冲沈州白发出羡叹。
沈州白笑了笑,眸里闪过一阵痛色。
“她妈走得早,跟着我这个大老爷们过,从小就会察言观色。”
“本来想今年带去老家过个热闹年,没想到项目组临时出事,真没想到那么凑巧就遇上你了。”
“咱们得有七年没见了吧?”
阮宁妤点了点头:“是,七年了。”
当年她跟沈州白同考到沪北大学,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在一起,毕竟青梅竹马。
但两人都不来电,沈州白毕业后继续深造,留在科学院。
“你呢,怎么样?”沈州白问。
阮宁妤扯了扯嘴角,冲他笑:“我啊,准备离婚了。”
等走出科学考察院大门,天色已经擦黑。
沈州白牵着糖糖把阮宁妤到门口。
“你回去替我向你们爸妈问好。”
“好。”
糖糖扯了阮宁妤的胳膊:“阿姨,你回去好好想想做我的妈妈这件事哦。”
阮宁妤忍俊不禁,笑弯了眼。
捏着糖糖胖乎乎的肉脸逗她:“好啊,现在叫句妈妈听听。”
三人有说有笑时,陆淮临身影无声息出现的出现阮宁妤身后。
“阮宁妤,自己亲生骨肉都保不住,当妈,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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