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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怀疑真心,只是真心瞬息万变。”
温幼瓷更新了自己的微信个签后,定了一张第二天凌晨3点飞往瑞士的机票。
而后,她清空了自己的朋友圈。
把头像,和沈逾白的合照,换回了自己的单人背影照。
又给经纪人张禾,发送了一条消息:“姐,我决定复出!”
今天是跨年夜。
也是她和沈逾白结婚十周年纪念日。
只是今夜过后,她决定永远永远离开沈逾白,和他再也不见……
此刻电视直播倒数跨年:“3,2,1!新年快乐!”
温幼瓷关闭了手机,一个人坐在太平山顶的豪宅里,桌上亲手做的闽南菜已经凉透。
与此同时,沾着酒气一身笔挺西装的沈逾白终于推门而入。
“这是给你的十周年纪念日礼物。”
他走上前,神情漠然,随手递给温幼瓷一个CHANEL礼盒。
“谢谢。”
温幼瓷垂下眼,手指摩挲着烫金的山茶花LOGO。
“不拆开看看吗?”
相恋三年,结婚十年,沈逾白敏锐察觉出温幼瓷今晚心情不好。
温幼瓷将礼盒拆开。
里面是一条露背的缎面绿裙。
这是法国香奈儿总店的镇店之宝,款式和凯拉·奈特莉在电影《赎罪》中的经典相似。
温幼瓷的脸失了血色。
在一起十三年,她从全球影后变成沈太太,沈逾白给她送过无数件礼物。
世界尽头的海岛、王室规格的珠宝……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送绿色的裙子。
“不喜欢吗?”沈逾白剑眉微蹙。
“……喜欢。”
温幼瓷勉强吐出两个字。
沈逾白看着她这副死气沉沉的脸,只觉倒进胃口。
他正准备去楼上浴室。
温幼瓷却拉住了他的手:“白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除了结婚纪念日,还有什么事?”
沈逾白不动声色抽出了自己的手,眼底都是不耐烦。
温幼瓷听着他冰冷的反问,没再多问,而是转身拿出一沓照片递到他眼前。
“这是我在狗仔手里买的。”
那是沈逾白和不同女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两人结婚十年,沈逾白总会传出不少绯闻。
温幼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她始终记得,那个爱她的沈逾白会在出车祸的时候,第一时间把她护在怀里。
会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把身上唯一的钱给她买项链。
也会在成为跨国集团老板后,高调对外买下一个岛,对全世界宣布。
“我沈逾白此生挚爱,是温幼瓷。”
此生挚爱……
可今年,她在狗仔拍摄的照片里,看到了一个她熟悉的女孩。
赵青,她电影学院的嫡系小师妹。
温幼瓷无法再装作若无其事。
“露水情缘,逢场作戏。”
沈逾白随意拨弄了一下照片,没有细看,语气敷衍。
“那这个呢?”温幼瓷抽出赵青的照片。
沈逾白神情微变:“当然也是一样。”
温幼瓷的心沉了下去。
“沈逾白,你骗我没关系,但不要把自己也骗了。”
全名一喊出来,沈逾白就知道温幼瓷生气了。
可他早不是十几二十几岁,那个会无条件哄着温幼瓷的沈逾白了。
“现在这个社会上,那个老板不是三妻四妾?我在外面只有赵青一个,而你沈太太的地位永远不会被人撼动,这还不够吗?!”
两句话抹杀掉了16岁孤身陪沈逾白从大陆渔村,走到香港尖沙咀的温幼瓷。
30岁的温幼瓷怔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砰!”
沈逾白摔门离去。
紧接着是花园里的汽车启动的声音。
温幼瓷一个人坐在原地,只觉可笑。
她16岁凭借电影《百花杀》拿下三金影后。
17岁拿下白玉兰视后。
18岁,刚成年的她进军好莱坞,在戛纳电影节获得金棕榈最佳女主角奖。
19岁,她不负众望拿下奥斯卡金像奖,成为最年轻的华人全球影后。
前途无量的她却选择在20岁息影,在南半球的小教堂里成为沈逾白的新娘。
笑着笑着,温幼瓷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不是因为沈逾白而难过,而是为曾经那个奋不顾身爱一个人的温幼瓷难过……
桌上最后一次为沈逾白,精心准备的闽南菜,最终被倒进了垃圾桶。
她又看向茶几上放着的礼物,露背的缎面绿裙。
沈逾白忘了。
绿裙是她的心理阴影。
小时候,父亲和他的情人经常不避讳地在家中厮混,那个女人最常穿的就是绿裙。
温幼瓷曾经对沈逾白说过。
“如果你不爱我了,你不要说出来,送我绿色裙子我就知道了。”
温幼瓷起身,关闭了客厅的灯。
而后,她先是简单的收拾了行李,然后来到了曾经和沈逾白亲自布置的宝宝房。
从宝宝房的床头柜中,拿出了一份一周前就放在里面的纸张。
那是一张B超单。
上面清楚的写着:“宫内早孕,约10周。”
看了许久,温幼瓷才将B超单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她正准备离开。
忽然,身后一个黑影接近。
一双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男人勾勾手就抢走了我的女人!”
温幼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颈部一热,她的眼前瞬间一派血红。
就在这一刻。
她想起了曾经和沈逾白在一起前,说过的话。
“白哥,和我在一起是一辈子不可以变心的,我讨厌不忠诚的男人。”
“如果你背叛我,对我不忠,我一定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没想到一语成谶。
她现在是真的真的,会永远永远消失在了沈逾白的世界。
一个小时后。
温幼瓷被装进了宝宝的小衣柜里。
“砰!”
太平山顶烟花绽放。
凌晨一点的新年到了!
每年这个时候,沈逾白都会安排烟花给温幼瓷看。
……
凌晨1点多。
闪蝶高级会所,顶楼VIP包厢。
沈逾白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就着女人的手喝了一口酒。
“白哥,今天又是跨年又是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嫂子竟然舍得放你出来?”
说话的是地产商二公子郑钊,他是沈逾白和温幼瓷共同的好友。
沈逾白不以为意:“吵架了。”
郑钊一愣,满腹狐疑。
“吵架?嫂子怎么会和你吵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些年来。
郑钊见到的温幼瓷一直是温柔似水,待人做事从未红过脸。
就连媒体记者对她的报道,都是一致好评,哪怕息影,也能坐拥千万粉丝。
再说了,温幼瓷那么爱沈逾白。
曾经为了他息影,甚至在他创业初期,为了帮他拉投资,一个人喝光了一桌的高浓度威士忌。
当时差点就丢了性命!
这样的温幼瓷怎么会无缘无故和沈逾白吵架?
沈逾白闻言,眼前闪过温幼瓷质问自己和赵青的画面,眉眼变得不耐烦起来。
“能有什么误会?她就是难伺候!这么多年,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郑钊见状没再多问。
“白哥,别生气,喝酒。”
一旁会所最贵的小姐娇滴滴地递过来一杯酒。
这时,包间里的纨绔子弟起哄:“白哥,这样喝酒多没意思,嘴对嘴才刺激!”
郑钊眉头一蹙:“白哥都有嫂子了,你们这不是害他吗?”
听到‘嫂子’二字。
沈逾白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想改变一成不变在外深情的人设。
“阿钊,出来玩就不要扫兴。”
他一把搂住女人的细腰,任由女人含着酒慢慢凑近。
唇即将相贴之时。
沈逾白的眼前却突然浮现出十七岁的温幼瓷。
那时候,她说。
“白哥,以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可不能亲别人啦。”
不知为何沈逾白的心猛地刺痛。
他头一偏,女人的唇擦过他的脖颈。
沈逾白一把推开女人,去往洗手间。
哗哗水流声不绝于耳。
外面燃放烟花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沈逾白洗了一把脸,按住狂跳不止的心口。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刚,他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
过了一会,那疼痛才消退。
沈逾白再也没了玩乐的兴致。
他坐上布加迪。
司机透过前视镜看着面色不虞的他,战战兢兢:“沈总,回太平山吗?”
太平山是他和温幼瓷的家。
“不。”沈逾白捏了捏眉心:“去浅水湾。”
浅水湾99号是沈逾白买给赵青的。
……
从跨年夜以后,接连一个星期,沈逾白都没有回太平山。
每天工作后,除了去会所,就是回浅水湾。
这天,中午。
特助小刘照常送来了晚餐。
沈逾白看到后,却眉头紧蹙。
“怎么又是兰芳园的订餐?”
小刘回:“以前您的饮食都是太太亲自下厨,再让司机送来,偶尔我才会替您订外食,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联系不上太太。”
沈逾白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周没有联系温幼瓷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自从跨年夜后,温幼瓷就再也没有给自己发过讯息,打过电话。
从前,只要自己失联超过三天,温幼瓷就会满世界找自己。
这一周怎么回事?
他直接拨通了温幼瓷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机械冰冷的女声响起。
沈逾白的脸色难看至极,温幼瓷竟然不接电话?!
特助小刘小心翼翼问:“沈总要回家看看太太吗?”
“不必。”
沈逾白将手机扔到一旁。
小刘又问:“那要给您另外订一份餐食吗?”
“不用了,我出去吃。”沈逾白抓起西装外套,向外走去。
文华东方酒店。
一身高定装扮,青春洋溢的赵青坐在沈逾白的对面。
她将已经点好的白汁烩牛肉和酥皮洋葱汤,专门放在了沈逾白的座位前。
之前和沈逾白以及温幼瓷一起吃饭时,桌上总会有这两道菜。
她想,只能是因为沈逾白爱吃,温幼瓷才会每次都点。
“白哥,你不要生气,幼瓷师姐现在这样做,肯定是想吸引你的注意。”
赵青夹起一块牛肉给沈逾白。
沈逾白看着她那张和温幼瓷有着几分相似的脸,薄唇轻启。
“以后不要自作聪明,这两道菜都是温幼瓷喜欢吃的。”
赵青的脸一下子毫无血色。
“我……”
“吃饭吧。”沈逾白打断她。
一顿饭后。
从饭店出去的时候。
赵青上前挽住了沈逾白的胳膊:“白哥,我们回家吧。”
“家”字一出。
沈逾白眸色一变。
他直接扯开了赵青的手:“家?什么家?我跟你又不是夫妻,哪儿来的家?”
赵青面色一僵。
沈逾白坐上车:“别以为这些天住你哪儿,我们的关系就会有所改变。不是你的东西,你别妄想。”
话落,他不顾待在原地的赵青,让司机开车回太平山顶。
回到太平山别墅。
天已经黑了下来。
沈逾白走进别墅,推开门,一瞬间黑暗袭遍他的全身。
“怎么不开灯?”
他习惯性对着客厅沙发处的位置问。
以往他回来晚了,温幼瓷都会坐在沙发上等他。
可今天,当他打开灯,只见沙发上空空荡荡,只有送温幼瓷的那条绿裙还在茶几上摊着。
沈逾白一愣。
他不禁看向二楼的主卧,门没关,屋内也是黑漆漆一片。
他还有什么不懂。
温幼瓷还在生气!
沈逾白没有急着去主卧,而是故意在客卧洗漱完后,才回主卧。
“还在生气?”
他走进去,打开主卧的顶灯。
本以为温幼瓷已经睡下,没想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更是一丝褶皱都没有。
沈逾白这才注意到,主卧里面有些空,好像是少了些什么。
他起身随意的看了看,温幼瓷的手机不见了,她放着首饰的盒子也空了……
这么一点小事。
温幼瓷竟然离家出走了?
沈逾白全然没了睡主卧的想法,拿起手机去了客卧。
这一夜,他睡得极不安稳。
还做了个噩梦。
梦里温幼瓷一身是血……
沈逾白惊醒之时,一阵阵心悸,挥之不去。
这时,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屏幕显示着张禾两个字。
张禾是温幼瓷曾经的经纪人。
想必是温幼瓷想低头服软又放不下身段,这才让经纪人当中间人。
沈逾白莫名松了一口气,滑动接听。
“沈总,是我张禾。一周前,幼瓷答应我复出,可我最近联系不上她,她出什么事了吗?”电话里传来张禾焦急询问的声音。
沈逾白没想到温幼瓷连张禾的电话也不接,他蹙眉回。
“她和我闹脾气,应该是回闽南爸妈那儿了。”
闽南爸妈,就是温幼瓷的娘家。
张禾闻言,攥紧了手机。
“沈总,您不知道幼瓷的爸妈一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吗?幼瓷怎么会回闽南?”
温幼瓷的爸妈一年前就出车祸去世了?
沈逾白僵在原地。
他没有回答张禾,而是挂断了电话,转而打给助理小刘。
“一年前,太太父母去世的事,你知道吗?”他问。
小刘很快回:“知道……”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总,太太父母去世的时候,正好与您和赵青小姐的芬兰之行时间撞上。当时您明令要求我们,除非集团的工作,否则不要打扰您。”
当初小刘也曾提起过温幼瓷爸妈的事,可沈逾白回。
“温幼瓷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打扰我。”
一年前的记忆不算久远。
沈逾白记得那一年,他谈成了一个跨国10位数的合作。
回国后。
温幼瓷来接机,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只是对他说。
“白哥,你……能陪我回闽南吗?”
可他手机上赵青催促要去芬兰的信息不断,他实在无暇分身。
只能随意的敷衍。
“你自己回去,下次我再陪你。”
他忘了当时温幼瓷怎么回复自己的,总之那次她从闽南探亲回来后,就整天闷闷不乐。
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神情哀伤或低落,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彼时,沈逾白商场得意,意气风发。
但他回到家时,面对的永远是温幼瓷了无生气的一张脸。
他忍无可忍:“你要不要复出,接戏?”
他忘了,曾经是他让温幼瓷息影。
沈逾白至今记得,那一刻温幼瓷苍白的脸色,和一双悲戚的眼。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白哥,你还爱我吗?”
还爱吗?
沈逾白又是一阵心悸。
他回过神挂断了助理的电话,按住疼痛的胸口,大口呼吸。
他和温幼瓷青梅竹马。
温幼瓷陪他从年少贫苦,到如今事业有成,他怎么会不爱她?
只是现在这个社会,谁有钱了不想三妻四妾,不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温幼瓷为什么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这次闹离家出走,肯定不是因为一年前她父母离世的事。
沈逾白这次不想再示弱了。
恋爱三年,结婚十年。
次次争吵,都是他示弱道歉,可现在他不愿意了。
……
今天是周末。
从前每到周六,沈逾白和温幼瓷夫妻两人,都会有一人回闽南渔村。
是去见沈家母亲,而不是见岳父岳母。
今天,只有沈逾白一人回去。
直升飞机停在最华丽的别墅前坪,宽肩长腿的沈逾白走下来。
正在插花的沈母看到他一个人回来,不由蹙眉。
“你那个唱戏的媳妇没一起回来?”
十多年前,沈母还是小渔村的普通农村妇女,如今一身旗袍,举手投足也有了几分贵太太的模样。
钱是真的养人。
也真的会让人变心……
“我们吵架了。”沈逾白随口回。
如果是十年前的沈母,她会指责沈逾白:“你让让她,她一个影后嫁到我们家,本来就委屈了她。”
可现在沈母冷笑一声。
“她温幼瓷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养着她。”
这时,沈逾白的妹妹沈文欣也走了过来。
“哥,你干脆和她离婚算了,就没见过她那么难伺候的女人。”
曾经的沈文欣最崇拜温幼瓷。
她高中差点被退学了,是温幼瓷找关系才让她继续上学。
那时候,沈文欣最爱说的是:“嫂子,你比我哥还好,你就是我的亲姐姐。”
可现在沈文欣一身高定,早看不起成为家庭主妇的温幼瓷。
“文欣说的对,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没必要看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脸色。”沈母又道。
沈逾白听着母亲和妹妹对温幼瓷的数落,不觉蹙眉。
“别说了。”
他从来没想过和温幼瓷离婚。
这次,也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没有吃饭,他启程回香港前,给温幼瓷发了条简讯。
【什么时候回来?】
可直到他抵达香港,温幼瓷也没回复。
也许是这些年成为大老板后,周围都是阿谀奉承的人。
原本那个温柔和煦的沈逾白,养了不少的脾气,见温幼瓷不回消息,干脆关闭了手机。
他没有回太平山。
一连半个月,除了去公司和闪蝶会所,便是去赵青的浅水湾99号。
这天,他刚从包厢出来。
手机讯息提示音响起。
沈逾白看向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老婆幼瓷】。
沈逾白看着这条久违的讯息,瞳孔微缩。
他打开一看,只见信息写着。
【老公,给我转100万美金,VISA卡尾号为6098。】
沈逾白忘了,温幼瓷从不叫他老公。
也或许是从来没有注意过……
他低头看着这条要钱的讯息,冷笑,打字。
【温幼瓷,你消失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要钱?我以前还给你少了吗?】
一秒,两秒……
对面没有回复。
他冷着脸再发过去一条。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必须回家拿。】
信息显示发送成功后,沈逾白面无表情地回到包厢。
包厢内。
地产商二公子郑钊见他回来,忍不住开口:“白哥,嫂子还没回家,该不会是出事了吧?她不像是会大半个月不归家的人,你要不要派几个人去找找她?”
一旁赵青听了郑钊的提议,微微变了脸色。
这些天,她已经以小嫂子在沈逾白这些好朋友中自居了。
如果温幼瓷回来,自己不是又见不得光了?
沈逾白喝了一口酒:“没必要,她刚刚还发短信找我要钱。”
他眉眼冷冽:“你还不了解温幼瓷吗?她这种喝一桌烈酒都能面不改色的女人,怎么会有事?”
赵青听闻此话,忽然觉得,沈逾白也没传言中那么爱温幼瓷。
她柔声说:“幼瓷师姐花了钱心情好了,就会回来了。郑少就不要替白哥担心了,外人会乱想的。”
后面的一句话一出,郑钊不好再多说什么。
而沈逾白看着眼前年轻漂亮的赵青,柔顺乖巧,从来不敢和自己闹脾气。
不像温幼瓷动不动就给自己摆脸色……
赵青虽然年轻,但非常会来事儿。
仅仅一晚,包厢里的公子哥们就都被她哄得心服口服。
不像温幼瓷,会不准自己喝酒,弄的所有朋友都不开心。
今夜。
天公不作美,雷轰电掣下着暴雨。
回去的路上。
突如其来的狂风几乎要把伞掀翻,赵青先一步钻进黑色布兰迪里。
“白哥,快来,雨要把你淋湿了。”
沈逾白看着这场景,眼前不合时宜地冒出了十多年前。
他刚从美国完成原始资本累积,钱全部投进了沈氏集团的前身。
温幼瓷不得不陪他住九龙城寨的公屋,但她每天都会去接他下班。
记得有一天,也下着雨,她举着伞无声向他倾斜。
“别淋湿,感冒了。”
她在伞下扬起笑脸,颊边酒窝明显。
当时沈逾白很愧疚,温幼瓷却说:“白哥,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只要你答应我,等你以后闯出一番事业,你的房子、车子,都只能有我一个女主人就足够了。”
沈逾白的心莫名很闷。
“白哥,你怎么了?”赵青的声音,把沈逾白拉回现实。
“可能是胃病犯了,没事。”沈逾白坐进车里,脸色有些苍白。
赵青神情焦急:“白哥,我不知道你有胃病,要不然我一定帮你拦酒。”
沈逾白闻言,突然有些好奇的问。
“赵青,如果我今天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你还会没名没分地跟着我吗?”
赵青一怔,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当然。幼瓷师姐只是比我出生的早,和你先认识,如果我先认识你。我也会陪你到今天。”
沈逾白纵横商场十多年,怎么会分不清真话假话。
不过赵青确实比温幼瓷会说话……
他记得几年前,同样问过温幼瓷这个问题。
那时候,温幼瓷生了气,说:“如果我陪你十几年,还不能证明我的真心,那你就当我是爱你的钱吧。”
她温幼瓷连个乖话都不会说。
沈逾白缓缓闭上了眼睛,没再说话。
车窗外,暴雨还在下
沈逾白让人送赵青回浅水湾,自己独自回了太平山顶。
这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回来。
豪宅内,依旧漆黑一片。
他径直走过花园。
却在房门前,看到了一个撑着伞的熟悉背影。
也就是这一刻。
沈逾白快步上前,一把握着了女人纤细的手腕。
“温幼瓷,你终于知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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