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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师妹中毒将死,临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的夫君陪伴在她身侧。
将师妹接进府中的那一日,江宸端来一碗泛黑的符水给我。
“喝了它你就能忘记我七日,我要陪师妹完成她最后的夙愿。”
可他不知道,早在饮下这碗符水前,我就已经决定要忘记他了。
七日之期一到,再见便是陌路。
……
京城,国师府。
我静静坐在窗边看向掌心的明心丹愣愣出神。
只要吃下它,我就能彻底忘记江宸。
江宸。
念及这个名字,诸般回忆如潮涌上心头。
嫁给他时,我也曾万般欢喜。
他也曾为我的一句喜欢,便费尽心力寻来孤本兵书。
彻夜挑灯为我亲雕玉佩,内里刻着“穆雪顺遂”……
夜风入帷,拂灭窗前黄烛。
我仍没有服下明心丹。
直到月照窗棂,一道清润的问询声远远传来。
“小师妹可安置好了?”
是江宸。
我觉得有些恍惚。
因为上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也是这样一个月圆夜。
那天,我们本约好一起团圆过中秋。
却不想他的小师妹叶殊吵嚷着要吃玉湘楼的银鱼羹。
我耐心解释:“现在天色已晚,店都已经打烊了。”
她却不依不饶:“那我想吃师兄做的长生粥了,以前在观里,他每年都会为我做的。”
我脸色一变,断然拒绝了她。
晚上,江宸便愠怒地找到我,冷声质问。
“小师妹只是不经世故,你何必要把她赶出府!?”
江宸性格冷淡很少动怒。
成婚前两年,我们夫妻恩爱,他承诺一生只我一人,绝不纳妾。
京城命妇,无不艳羡。
可第三年,他的小师妹入府。
我便频频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的厉色。
“就为了这个,你要来指责我?”我平静地看着他,心底却泛起熟悉的绵密刺痛。
江宸却不耐与我争执,拂袖离去,丢下一句。
“与你争辩真是浪费时间。”
自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哪怕我们是夫妻,哪怕我们同居一个国师府。
我却数次被他拒之门外,连见他一面都难。
我楚穆雪,曾经也是朝廷红衣银甲,杀伐凌厉的宁边将军。
自从嫁给江宸后,我便放下兵书刀枪学作羹汤,打理着国师府内院的大小事宜。
伏小做低,委曲求全。
只为了江宸的爱。
三年来,我都快认不清自己了。
思及此,我再无犹豫,服下明心丹。
一倒难言的苦涩顺着喉管,侵入肺腑。
这时,江宸推门而入。
他一身藏青道袍裹挟着夜露凉风负手而立,面如雪玉,比月色更多几分清冷。
做国师这些年,他越发如谪仙。
江宸看不见我发白的脸色,开口就是他的小师妹。
“穆雪,小师妹她中了奇毒,命不久矣,最后这点时间,她希望我能陪她走完。”
他多日不来,一来就往我的心上插刀子。
我心中郁闷,语气也不善:“她身中奇毒,不是应该找神医吗,找你干什么?”
“让我看着自己的夫君陪伴在别人身边,我做不到。”
江宸平淡的脸色终于变了,目光冷若寒霜般扫过我。
“我早知你不愿如此。”
他早有准备地递来一碗泛黑的符水,不容拒绝。
“喝了它你就能暂时忘记我七日,我要陪师妹完成她最后的夙愿。”
我看着那碗漆黑的符水,心里最后一点希冀也死了。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他冷硬的面容也和缓下来,轻声哄劝道。
“待七日过后,我们依旧如初,好吗?”
和好如初。
纵使知道他是骗我,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接过符水,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
江宸似乎错愕我的洒脱,脸色冷了下去。
过了会,才隐下脸上神色问我还记得他吗?
自然记得,明心丹是天下奇药,我事先服了它,那符水估计是起不了作用了。
可我望着他眼底隐隐的希冀,强忍下酸涩摇摇头。
他倏然松了口气,淡淡一笑:“无碍,眼下,我想向你求取内室存放的那株雪参急用。”
“小师妹中了毒,还缺一枚雪参。”
我不可置信地掐紧了掌心,细细密密的痛意盘上心头。
只因那株雪参,是我楚家祖传。
是化解明心丹让我恢复记忆的唯一解药。
也是我给自己和江宸这段感情,留下的唯一退路!
“你若愿意将雪参给我,我必会保楚家气运久盛不衰。”
我喝下那碗黢黑符水的第一件事。
江宸不是问我的身体,而是在以为我忘了他时,用楚家做筹码,为他的小师妹求药。
“她是我从小到大的师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江宸眉心微蹙,颇有几分隐隐的不耐。
“就算小师妹再怎么惹你不悦,那也是一条人命。”
“穆雪,你不要为了那一点过往恩怨就弃她人性命于不顾。”
他说的襟怀坦荡,私心却全在她人。
我抿唇不语,无法言喻的失望涌上心头。
掌心几乎要被攥出血来,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江宸拧紧的剑眉这才终于舒展,向我言谢。
我从内室取来盛有雪参的木匣给他,难言的酸涩和痛楚交织在心。
雪参若被取走,明心丹从此无解。
哪怕是我日后想反悔,也没有机会了。
我咽下心中苦涩,捏紧匣子最后问了一句:“国师大人,这雪参世间仅此一株,你可想好了?”
江宸接过木匣的手一顿,似乎是被我冷淡的称呼刺到。
可转瞬,那双眸子又冰冷如墨,不见半点波澜。
“小师妹痊愈后,我定会回观里为你供一盏长明灯,祈佑你平安长乐。”
随后拿着那雪参,匆匆离去。
他以为我忘记了所有。
但我看着他的背影,月色下形影绰绰又与从前重叠。
半年前,我因为小产后受了风寒高热不退。
江宸就去院外雪地里,冻到浑身冰凉发颤再进屋抱着我,给我降温:
“这样可会好受些?”
“别担心,我早已掐指为你算过,此次生病定然有惊无险。”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好似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明明他向来算无遗策,卦卦应验。
说我没事,我便必定会化险为夷。他却还是紧张担忧到夜不能寐。
可就是这样爱我的他,现在也能毫不犹豫,让我忘记掉和他相爱的这些过往,弃我而去……
正想着,心口忽然传来剧烈的刺痛。
像是一刀刀被搅碎剜空,而脑海中仿佛有什么正在被生生抽离,头疼得快要被撕裂。
我知道,是明心丹起效了。
明心丹是天下奇药。
服下后同江宸的一切过往,我都会慢慢遗忘得一干二净。
过程算来大抵也需要七日时间。
只是它和那符水不同。
明心丹会让我先忘记最近发生的这一切,然后会忘却我和江宸成亲,接着再是定情。
最后,我才会忘记我与江宸相识,再彻彻底底忘记他这个人。
眼前阵阵发黑,我终于支撑不住栽倒在地。
再次睁眼时,却是被冻醒的。
外面天色微明,已是过了一夜。
我伏在地上不住咳了几声,艰难从地上爬起。
屋内还是昨夜场景。
我扫了一眼便知,昨日江宸自走后又是一夜未归。
我慢慢挪回床边,硬把不适和眼中的那股酸意一并忍了回去。
却恰好听见门外传来动静,偶尔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催促声。
“动作都麻利点,时间紧得很,可不能误了国师大人的大事!”
我心生疑惑,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只见昔日素净雅致的国师府挂上红绸贴了喜纸,像是在办喜事。
可江宸师妹病重将死,哪来的喜事可办?
见我出来,布置四周的下人忙将头埋得更低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在躲我。
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我着急拉住路过的丫鬟:“府中这是在布置什么?”
“回……”丫鬟看着我一下哽住了,愣是支吾了半晌。
丫鬟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
想必江宸已经提前交代过府内众人,不能在我面前透露我是他的妻子。
当初八抬大轿,对着祖师爷立誓会极度珍爱我的江宸,如今让我在府中连个身份都没有……
我扣紧掌心,极力维持平静:“直说就是。”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眼我的脸色,生硬地接了话头。
“是国师大人和叶殊姑娘的喜事。”
纵然心有所感,但确切听到时,仍是心口一窒。
我望着府内如火如荼的喜庆布置,半晌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声音:
“是吗?那……是好事啊……”
不想话落,就见江宸缓步向我走来:“穆雪!”
他玉冠束发,月白长袍迎风翻飞,清绝出尘。
曾几何时,我钟爱从江宸嘴里听到我的名字,那道清冷之声下蕴藏的缱绻让我分外珍之。
如今听来,却不知是何滋味。
“小师妹大限将至,嫁给我是她最后的心愿,我不忍让她留下遗憾。”他在我面前站定,无奈地向我解释。
从前我为主母,国师府大小事宜皆要经我打理。
而今我不仅不能过问,甚至还要尽力扮好一个已经将他忘却的人。
原本我是他的妻子,是日日夜夜陪伴他的人。
现在,我却像是个外人,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自古以来,男子三妻四妾便是常事。
哪怕江宸承诺过,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这世上诸多誓言,又有多少能成真呢?
心尖涩意翻涌,我垂眸敛下发红的眼眶,向他行礼道贺:
“恭喜国师大人喜结良缘,令师妹所中奇毒,想必也会痊愈。”
江宸的眼神一瞬变得复杂难辨,对我此刻的疏离似乎也有些无所适从。
“穆雪,你别这么说话……”
“我在此叨扰已久,也该走了。”我垂下眼,开口打断他请辞。
我将一个失忆之人的模样演的很好,说完转身就想走。
擦肩而过之时,手腕却被人攥住。
我偏头,对上江宸发黯的眸子:“你不用离开这里,你本就是国师府的人,只是现在忘了而已。”
“等七日后,你就会明白一切!”
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他为全叶殊遗愿,三书六聘娶她入府,让我颜面扫地,无处容身。
如今却要故作挽留。
我咽下喉间苦意,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那国师大人以为,我该以什么身份留在这里?”
江宸哑然,不禁松了手。
凝立之际,别院骤然传来玉瓷落地的清脆碎裂声,而后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喘。
江宸瞳孔一缩,紧张万分。
他心神不定地看了我一眼,终究还是对别院的担心占了上风,撂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匆匆离去。
“七日之后,你就会明白我的苦衷。”
我看着那道月白衣摆最后消失的方向,心被失落吞没。
没事。
七日之后,我就会忘却了这所有的所有,不再为江宸失落了。
“本小姐要见江夫人你也敢拦?”一道呵斥声倏然透过院门远远传来。
我闻声望去,便见我的手帕交兵部尚书千金林青竹面色不虞地站在院外。
她气冲冲推开拦路的侍人,快步走至我面前。
“穆雪,江宸他当真要娶二妻?”
“荒唐之至!他不是说过此生只娶你一人,这让京城人日后如何看你!”
江宸曾经许诺一生唯我一人的事几乎无人不知。
当初他爱我有多轰动,如今满京城便会有多笑话我。
我涩然开口,试图说服她也说服我自己。
“这是他师妹临终前的夙愿……”
林青竹狠狠“呸”了一声。
“什么临终的夙愿,必然都是借口!这一年你们都争执过不知几回了,哪次不是因为这个小师妹?”
她眉眼含怒地说着,忍不住拔高了声量。
“上元节江宸给她亲手做花灯,原本说是给你做的鹤氅也让给了她,府里什么好吃好用的都先紧着她。”
“甚至去年年节,他都是带着他那师妹回清虚观里过的!”
林青竹每说一字,我的心就愈痛一分。
委屈像是湿棉一般堵在心口,酸涩到心口。
可半年,我所受委屈,又何止这些?
我脑子里下意识浮现出这个想法,无论怎么回想。
那些江宸给我的忽视冷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水,怎么也看不出真切。
只有心底闷痛无比真切,让人无法忽视。
我忽然意识到——
我已经开始遗忘江宸了。
我抿了抿唇,正要说些什么。
江宸竟又去而复返走到我面前。
他眸色森寒如冰,声音中压抑着满腔怒意:“楚穆雪,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为何那雪参对师妹全无作用!”
我忘了那些争执,只记得和江宸甜蜜的时光。
乍受质问,心如刀绞。
只是我还未曾说话,手帕交林青竹先一步替我说话。
“你竟把雪参给那小狐狸精了?”
“你知不知道那雪参可是世间奇珍,是穆雪的父亲楚将军九死一生拼杀,才得陛下所赐!”
“那是用来给穆雪救命用的!”
“够了!”江宸冷叱一声,略过林青竹看向我,“你的好友都是这般口无遮拦吗?”
“你给的那株雪参究竟是真是假?”
这是第一次,江宸望着我的目光充满了猜忌和质疑。
我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攥了一把,发酸发疼得厉害:“给你的时候我便说过,雪参世间只此一株,自然是真。”
“那你的意思,是师妹在向我撒谎?”江宸长眉紧拧,双眸凝上一层寒霜。
他眼底的不信任犹如尖刃锥心,疼到最后我甚至感到有几分可笑。
我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反问他:“雪参是你为她求的,也是你看着我拿与你的。”
“我究竟有没有做手脚,你难道不清楚?”
江宸面色微怔,阴影笼在他身上显得更为阴沉冷冽。
此刻,一个丫鬟附耳对江宸说了些什么。
他脸色一变,当即就要离开。
路过我时,只丢下一句:“无论如何,在这件事尚未明了之前,你不要想着离府了。”
林青竹见他如此,气性翻涌直上。
“江宸,你不能这么对她!”
“你从前明明事事以她为先,怎如今却要因为这莫须有的事情软禁她?”
江宸蓦然停下脚步,偏头睨来,眸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我国师府还轮不到林小姐置喙,送客。”
江宸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他十五岁下山入世,便得陛下亲封为国师。
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绝不是林青竹能招惹的。
林青竹看着江宸离去的方向仍心有不甘:“我倒要让云止来看看,他这个师妹中毒究竟是真是假!”
“你放心穆雪,云止是名满天下的神医,又事关于你,他必然会来帮你的。”
说完,不等我回答便火急火燎地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无比喜庆的院子里。
竟然生出一种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无措。
回到我自己的院子时,我才发现外面喜庆的布置,独独避开了我的院子。
我的院子寂静到凄冷。
以前江宸派专人养护,四季常开不败的莲池。
如今已经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尽数凋零,徒留枯败萧条之景。
一如现在的江宸与我的感情。
思及此,心头蔓延的苦涩便如池底淤泥,沉闷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后知后觉想起来。
叶殊的病情究竟到了何等地步?
那雪参为何对她毫无效用?
我心中存疑,决定亲自去看看叶殊的状况。
不想走近叶殊的闺房,刚欲抬手叩门。
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句柔弱无骨的娇吟:“师兄,我命不久矣,让我真正成为你的女人罢……”
我如遭雷劈般伫立原地,脑中嗡鸣一片。
敲门的手滞在半空,始终落不下去。
心痛如绞间,我才发现自己竟连一个推门而入的身份都没有。
房间内随即传来衣物摩挲声,依稀夹杂着江宸不稳的呼吸。
江宸当初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与叶殊只是行表面功夫。
结果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与她行夫妻之实。
难怪,要喂我喝下忘记一切的符水。
这若是以前的我知晓了,眼里只怕容不得沙子。
里面娇喘声更甚,欢愉中又夹杂着些许痛苦。
我再没勇气听下去,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直到出了别院,江宸的呼吸,叶殊的娇咛都仍犹在耳。
心底翻涌的情绪却不知是悲是恨。
这一晚,伴随着撕裂的头痛和心口的窒息沉闷,我睁眼到天明。
不管灌下多少苦茶,都压不下自心底涌上的那股恶心。
“穆雪。”
天光大亮时,门外响起江宸略微沙哑的声音。
我的手微微发颤,几乎不可控地想着,他昨日是否也像这样唤着叶殊的名字。
江宸神情自若推门而入,仿佛昨日之事不曾发生过。
“林小姐前日都与你说什么了?”
他在担忧,生怕林青竹跟我说了,我和他是夫妻。
我紧攥着茶盏慢抿了口,苦意顺着喉管淌入心底:“没说什么。”
江宸闻言似是松了口气,在我对面坐下。
他眼下泛青,双眼血丝密布,似乎也是一夜未眠。
见我望去,江宸抬手按了按眉心:“没说什么就好。”
动作见,他手腕上系着的红绳上摇晃。
我顿时愣住了。
江宸向来只着素色。
曾经我缠着他,想要在他的手腕上系一个红色的平安扣,被他拒绝了。
如今这代表姻缘的红绳,又是从何处来的?
注意到我的视线,江宸表情凝固了一瞬。
随即收手回袖,盖住那根红绳。
他不说,哪怕心口像是有蚂蚁在啃噬,我也已经不想再问。
毕竟左右,不过是叶殊送的。
江宸轻咳一声,正要说什么,却被一声通禀骤然打断。
“国师大人,门外云止神医求见,说可为叶姑娘诊治。”
听见这个名字,江宸脸色骤冷:“是你的意思?”
他平素最不喜云止。
因为以前我带兵出征时,云止拒绝了做御医,毅然决然跟随我做了军医。
那时他对我说:“与其在宫里伺候贵人,不如多救治些浴血拼命的将士来的有成就。”
他的医术高超,从鬼门关救回了无数重伤濒死的兵士。
然而在我卸甲归田后不久,他竟也离开了军营。
后来听闻他在京城最大的医馆万和堂坐馆行医,与国师府只隔了几条街。
我对着江宸点了点头:“雪参既不起作用,让他来给你师妹诊治,不是更多一分生机吗?”
江宸却不信,话像刀子似的往我心口扎:“他和你相熟,又怎会尽心医治我的师妹!?”
时至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为何我和江宸数年的夫妻情谊,还是会因为叶殊吵架。
因为只要事关叶殊,江宸便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
他好似全然忘了,我也曾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妻子。
我放下茶盏,声音发颤:“你若不愿,也大可让云止离开。”
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许久后,江宸妥协。
但他还是要拉着我一同前去,防备模样好似我是什么恶毒至极的人!
一入叶殊房中。
我便看见,云止一身青衫面容俊雅,正为叶殊搭脉。
“叶姑娘所中之毒名为‘牵机’,非独门解药不可,否则即便耗尽天材地宝也是徒劳无功。”
江宸面色阴沉,眸中是死寂般的冷怒。
见他如此模样,云止收了脉枕,语气淡淡:“国师大人莫急。”
“只要找到下毒之人,就能找到解药。”
云止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我的神情,继而又道:“而此毒,唯有东都叶氏能研制。”
“据我所知,叶殊便是东都叶氏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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