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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叶菁珂成为琼花岛第一个大学生。
1993年,叶菁珂死在了难产的手术台上。
她死时,她的丈夫薛群洲正陪着她那害怕台风的好妹妹细心安慰。
闭上眼之前,叶菁珂望着头顶无影灯,最后的愿望居然是想再吹一次琼花岛的海风……
……
“叶菁珂,你别太过分,大晚上的把静之赶走,你要她去哪!”
刺耳的声音响在耳畔,叶菁珂猝然睁眼,就见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她结婚十年的丈夫,薛群洲。
他眉宇间尽是愠怒,冰冷的话像桶冰块将叶菁珂顷刻浇醒。
她永远记得这是自己随军来到琼花岛家属院第一天时,薛群洲对她说的话。
可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是一个很大的台风夜,她在手术台上死于难产,而那时薛群洲正陪着‘害怕’台风的姜静之。
叶菁珂的心脏下意识抽疼。
这时,薛群洲的声音又响起:“我知道你才是姜家真正的女儿,对从小和静之被抱错心怀怨恨。可静之是无辜的,你已经拿回了一切,为什么还要把她赶出去!”
叶菁珂回过神来。
如薛群洲所说,她和姜静之在战地医院被抱错,然后在三年前又被姜家找回。
本以为只是认个亲,谁知阴差阳错她和薛群洲发生了关系,两人只好结婚。
之后薛群洲因工作调动来了琼花岛,她也随军来到岛上。
而现在薛群洲之所以质问她,则是因为叶菁珂来到家属院后,才发现姜静之竟然早已鸠占鹊巢。
她一气之下将姜静之的行李打包扔了出去,让她滚!
叶菁珂顾不得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目光复杂的看向薛群洲反驳。
“我哪里过分?我们夫妻过日子,你的前未婚妻住在我们家算什么,你当这是旧时代,你还能左拥右抱?”
“叶菁珂,你胡说八道什么!”薛群洲眉头紧蹙,愈发生气。
“难道我说错了吗?”
叶菁珂倒也不生气,只哑声一笑:“不然她一个通讯员,本来就能住宿舍,怎么就偏偏要和你住在一起?”
薛群洲一愣。
忽然,薛群洲身后一直安静的姜静之哭着出声:“姐姐,群洲哥,你们别为我吵架了,我现在离开就是了。”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
“静之!”
薛群洲看着她跑出去,冷峻的眉眼写满担忧。
他转头对叶菁珂道:“这么晚了,静之一个人跑出去会有危险,你先睡,别等我了。”
说完,他就追了出去。
屋子沉默下来。
叶菁珂松了口气,她找出一本写着1983年的日历,终于明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1983年。
这一年,她作为高考恢复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正式毕业。
在姜家父母的劝说下,她放弃了被分配在帝都的工作,跟着薛群洲来到了琼花岛。
叶菁珂心情复杂地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换枕套时,忽然一张照片掉了下来。
她随手捡起,却是一愣。
这是一张薛群洲和姜静之的合照,看起来是十多岁时照的,背景是姜家。
少年少女手牵手,笑得灿烂。
青梅竹马,情义深长。
望着照片,叶菁珂却想起了前世。
那是她和薛群洲结婚的第十年,锡婚,因为她终于怀孕,两人准备去补上结婚时没照的结婚照。
薛群洲请了假,叶菁珂特意做了新衣服,涂了舍不得用的口红。
然而走到半路上,薛群洲却因为姜静之一句话就把她抛下。
到她难产死去,她和薛群洲都没有一张合照……
叶菁珂深呼吸一口气。
她早就已经明白,薛群洲对姜静之的感情,自己无法撼动。
重生一次,她绝不重蹈覆辙。
想到这,叶菁珂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信纸,在纸上写上五个大字:离婚申请书。
将写好的离婚申请书放进了抽屉,叶菁珂平稳睡过了回到琼花岛的第一晚,再也不像前世那般,傻傻地等薛群洲一个晚上。
这一晚,薛群洲果真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叶菁珂就出门去家属院旁的蓝尾村见村长了。
来到村长家,还有好几个村民在,似乎正在开会。
“村长。”叶菁珂进屋。
几人朝着她投来视线,惊喜的将她迎进屋:“菁珂回来了,快进来!”
叙了叙旧后,村长就直接说:“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说起要在村里建一个砖厂,你是大学生,就等着你给我们意见呢?”
叶菁珂迄今仍是海岛上考出去的唯一一个大学生。
当年,她和姜静之被抱错后,姜静之在姜家过上了大小姐的好日子;叶菁珂则是因为叶家父母意外去世,被带回了琼花岛,吃百家饭长大。
村子物资匮乏,落后贫穷。
前世时砖厂的确开起来了,也带动了短时间的经济发展,可没想到后来工厂遭到新工业的冲击,厂子倒闭,村民都下岗了。
而且还因为砖厂污染了海域,导致渔业也受到重创。
叶菁珂想到这,立即反对:“不行,村长,虽然现阶段砖厂能赚钱,可也会污染海域,我们毕竟靠海生存,如果海域污染,我们吃什么。”
“那怎么办啊?”
众人焦急的讨论。
叶菁珂也很忧心:“村长,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从村长家出来,叶菁珂走得很慢,想得很多。
前世她回到琼花岛,却只是作为军属呆在家里,浪费了一身所学。
今生重来,她至少要为养育她长大的地方找一条前路……
回家属院的路上,叶菁珂却在海边遇到了一队海军训练。
薛群洲就在其中。
叶菁珂本不想去找他,可想起离婚申请书的事情,还是上前问:“薛群洲,你今晚回家吗?”
结果却迎来薛群洲冷冷的目光,以及其他海军好奇地视线。
其中一个军官好奇问:“薛团长,这位是?”
薛群洲板着一张脸没有介绍,他将叶菁珂拉到远处质问:“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这质问让叶菁珂一懵,随即她明白过来。
甩开他的手,叶菁珂语气不无嘲讽:“薛群洲,你为什么不敢向你的战友们介绍我是你的爱人?”
“是因为在他们心里,早就将姜静之当成他们的嫂子,对吗?”
毕竟前世就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薛群洲手底下的兵当着她的面,叫姜静之嫂子。
叶菁珂的嘲讽薛群洲感受得清清楚楚,他周身气息瞬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我和静之清清白白,你这样污蔑静之,有什么好处。”
叶菁珂静静的看着他:“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
薛群洲不耐烦了:“叶菁珂,今天才是你来随军的第二天,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今晚我不回去。”
说完,薛群洲就离开了。
叶菁珂目送着薛群洲离开的背影,一种难言的苦涩蔓延在唇齿间。
即便她已经决定离开,即便她对薛群洲没有期望,可积累两世的伤害总不会直接消散。
叶菁珂将心绪压下打算离开,可刚走两步,陷入沙子的脚忽然被划了一道口子。
她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珍珠贝的残片。
她痛得皱眉,捡起贝壳,却在下面发现了几颗小小的珠子。
是珍珠!
叶菁珂呆了一下,忽地,脑中灵光一闪。
她兴奋得顾不上脚上的疼,捡起珠子就走。
琼花岛海域为暖水海,虽然是海岛,一般情况下却没有大风大浪。
这保证了岛民们的安全,却也因此没有形成好的渔场,所以自古琼花岛渔民都挣扎在温饱线上。
但是——这样的海域,多么适合人工养殖啊!
而且随着改革开放,珍珠的价格更是会逐年增长。
心里有了主意,叶菁珂直接转头去找村长商量。
因为忙着这事,直到天黑,她才回到家属院。
一进门,却见才被她赶出去的姜静之又像女主人一样坐在了院子里。
叶菁珂蹙眉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
姜静之没说话,眼里带着让叶菁珂皱眉的得意。
下一刻,就见薛群洲从屋内走出来,对她说:“静之还是住在这里,如果你不想和她住同一屋檐下,就搬出去。”
叶菁珂看着薛群洲理所当然的神色,心里蓦然一股刺痛。
她面无表情的开口:“你的意思是,要把我赶出去?”
这话直白又刺耳。
薛群洲眉头一皱,语气缓和道:“静之被宿舍的人欺负,她不能再住宿舍了,你毕竟是她姐姐,不会连这都容不下吧。”
叶菁珂瞥了姜静之一眼:“她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她没去之前,那些女孩们相处得好好的,为什么偏偏就排挤姜静之?”
薛群洲一愣。
姜静之委屈开口:“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也不能这样揣测我。”
“打住,别叫我姐姐,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叶菁珂这辈子真的不想和姜静之浪费时间,说完就径直进了屋。
原地,姜静之红着眼眶看着薛群洲:“群洲哥,我是不是又惹姐姐生气了?本来就是我占了姐姐二十多年的身份,我该让着她的。”
薛群洲低声安慰她:“是她不大度,你那时只是一个婴儿,怎么能怪你……”
话说到一半,就见叶菁珂竟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了。
薛群洲蹙眉看着她:“你要去哪?”
叶菁珂淡淡地说:“如你们所愿,我搬走,你们两个双宿双栖。”
说完,就提着箱子大步而去。
叶菁珂离开后,就回到了蓝尾村她曾经住过的土砖房。
房间简陋,却比那家属院更有‘家’的感觉。
叶菁珂收拾得差不多,村长不知怎么知道的消息,跑来送东西了。
“菁珂,我听说你要住回来,给你带了床帐子。”
“谢谢村长。”
叶菁珂也没和村长客气,接过帐子。
村长杵着拐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菁珂,你不是和那薛团长结婚了,怎么不住家属院?”
叶菁珂轻描淡写:“那地方我住不下去。”
村长直皱眉头:“菁珂……”
叶菁珂见村长一脸担忧,她笑了笑,安慰:“没事,村长你别担心,我已经是大人了。”
她已经受住了最痛苦的十年,如今新开始的人生,是命运给她的馈赠。
她怎能自怨自艾,不好好珍惜?
接下来几天,叶菁珂就开始忙开珍珠养殖场的事。
这天,她正在写计划书,薛群洲却找来了。
他高大的身影使得狭窄的土砖房越发逼仄起来。
打量着周围,他俊朗的眉眼蹙起:“你怎么住在这里?”
“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有问题吗?”
薛群洲一愣:“你从小生活在这里?”
叶菁珂一怔,这才明白原来他连她在哪里长大都不知道。
心忽然被一只手揪住。
是了,前世今生,他从来都没试图去了解过她。
她决定放手,是正确的决定。
想到这,叶菁珂长舒一口气:“薛团长来找我做什么?”
薛群洲沉默一瞬,再开口却是带着命令的口吻:“跟我回家属院。”
叶菁珂觉得好笑:“薛团长好大的威风,想让我搬离家属院就搬离家属院,想让我回去就回去。”
薛群洲眼底愠怒:“那还不是因为你故意在家属院散播谣言,现在家属院都在传静之把你赶走,是狐狸精!”
叶菁珂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薛群洲的偏心,可此刻心底还是隐隐作痛。
“我故意散播谣言?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不会回去的,你走吧。”
叶菁珂转过头,不想再和薛群洲说话。
薛群洲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你简直不可理喻!”
见叶菁珂不肯再理他,他只好转身离开。
叶菁珂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深吸口气,将愤懑吐出。
之后的时间,叶菁珂都在忙珍珠养殖场的事情,请教专家、规划海洋牧场……
一开始村民们都信心满满。
可没想到这天叶菁珂正在村委会和村长几个人开会。
几个村民忽然闯进了村委会,气势汹汹。
“叶菁珂,我们问过了,珍珠根本不值钱,而且养个个把月不一定会有收益,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就是,明明开砖厂更赚钱!”
“我们要开砖厂,不开珍珠养殖厂!”
“要不是通讯营的小姜同志,我们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村民们一人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叶菁珂心一沉。
小姜同志?姜静之!
她又要做什么妖!
“安静一下,别吵了。”村长站起来,呵停他们,“你们也要听听菁珂的说法啊,菁珂可是大学生。”
不知是大学生这个称号的威力还是村长的威严,村民们安静下来。
叶菁珂站出来诚恳解释:“大家听我说,虽然开砖厂短期内能获得收益,但砖厂是重工业,会污染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海岛。”
“我建议开珍珠养殖场是出于长远考虑,这是一门做了就能长长久久做下去的营生,在以后也肯定会越来越赚钱的。”
村民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思考。
叶菁珂才松口气,忽听外面传来姜静之的声音:“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她一抬眼,就看到姜静之走进门,身边还跟着穿着白色海军装的薛群洲。
叶菁珂和薛群洲冷漠的视线在空中对上。
她心忽的一沉。
一个村民见到他们,立即上前:“小姜干部,你来得真好,快和村长说说开砖厂的事情。”
姜静之笑着说:“我今天就是来说这个事情的,部队有针对附近村子的帮扶计划,开砖厂收益好,我还可以帮你们向部队多申请些补贴。”
叶菁珂立即冷着脸反驳:“我不赞同,砖厂要烧窑,我们村在岛上,资源有限,原料都要往外采买,根本没有开厂的有利条件。”
“更何况琼花岛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了多年的岛,姜静之,砖厂污染海域后,难道你会为我们琼花岛负责吗?”
“还是——你只是为了和我作对?!”
前世开砖厂可没有部队横差一脚,姜静之不是为了给她找茬,她简直可以不姓叶!
姜静之立刻红了眼,看向一旁的薛群洲:“群洲哥,我也是为了村民好,姐姐非要我为了十几年后的事情负责,这我如何能未卜先知?”
薛群洲也点头,看着叶菁珂语气冷厉:“这是部队的帮扶计划,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
叶菁珂双手抱臂,压抑着怒气:“到底是谁胡说八道?”
“我至少是大学生,她姜静之高考有300分吗?”
她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考上大学,可姜静之从小生活在姜家,受最好的教育,却连个大学都没考上,现在还要用姜家给她安排的职位来给她使绊子!
姜静之面有菜色,叶菁珂明摆着就是在说她烂泥扶不上墙。
叶菁珂连珠炮般又说:“她说开砖厂,她做过调研吗?做过后期产业分析吗?两嘴一张就说我胡说八道!怎么必须要听她的才不是胡说八道!”
“薛群洲,我问你,她不能为自己的“好心”负责,你能给她“负责”吗?”
她的质问让薛群洲皱起眉,但他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觉得叶菁珂自以为是。
“静之好心难道还错了?十年后的事情谁能预料到,难道你就能保证珍珠养殖场更好?”
“这次的帮扶计划就是静之申请的,真金白银总比你所谓的‘长远考虑’强。”
这话就是在点村民们了。
村民们脸色变了变,满是犹豫。
薛群洲对村长说:“你们好好考虑吧。”
说完就带着姜静之离开了。
……
叶菁珂满肚子愤懑,从村委会离开就回了家,又很快前往部队。
她是来找首长的。
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才能见到人,谁知很快就进到了首长办公室。
她一进去,没想到薛群洲也在。
薛群洲看见她也很诧异:“你来干什么?开厂的事情难道还要麻烦到首长?”
叶菁珂盯了他三秒,深吸一口气,将一份文件放到首长办公桌上:“首长,我是薛群洲的爱人叶菁珂,我申请,和薛群洲结束婚姻!”
叶菁珂的话一说出口,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沉寂。
薛群洲更是呆愣许久,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是来说这个的。
还是首长先回神:“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小薛犯错了?如果是小薛犯错了,我一定狠狠批评他。”
薛群洲紧盯着叶菁珂,眼底愠怒。
他根本不觉得她是真心想要离婚,只觉得这女人是在借机告状,肯定又想针对静之。
叶菁珂丝毫不在乎他的心思,只说:“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只是阴差阳错结了婚,而且我们彼此都不能对家庭负责,所以我做出这样的决定。”
首长眉头紧皱,又看向薛群洲:“群洲,你的意见呢?”
薛群洲回过神来,站着笔直的军姿回答:“首长,我不同意离婚,既然娶了她,我就会对她负责。”
叶菁珂一震。
前世,她没提过离婚。
她还以为他很期待离婚。
最后首长一句“有什么误会,就好好沟通”将两人赶出了办公室。
两人离开办公室。
操场上,士兵们正在操练。
叶菁珂叫住薛群洲:“我不懂,你刚才为什么不答应?”
薛群洲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她:“你是真心想离婚?”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反问句。
叶菁珂心口猛然一刺。
但比起生气,她此刻更多的竟是疲惫。
她沉默一瞬,再开口时满是郑重:“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解释,薛群洲,你听好了。”
“那天我喝了点酒,醉了,其他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瞥见薛群洲紧锁的眉头,叶菁珂继续说:“我比你先醉,发生了事你的确该对我负责,所以并不是我拆散了你和姜静之,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说完,叶菁珂就转身离开。
薛群洲被叶菁珂的话震在原地,心底竟然有些动摇。
在刚刚那番话之前,叶菁珂在他心里,是个叫‘叶菁珂’破坏了姜静之原本的生活,无耻的女人。
而忽然的,他发现叶菁珂或许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他都不知道,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她?
薛群洲回过神来,往前追上叶菁珂:“姜世伯寄来了一些土特产,你回家属院来拿。”
叶菁珂脚步一顿:“我很忙,等我有空去。”
对于姜父姜母,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早就有一个女儿了,不需要一个多余的她。
薛群洲在原地,罕见的久久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叶菁珂自然对薛群洲的想法一无所知,她忙着和全村人宣传珍珠养殖场的好处。
期间好几次在海边碰到薛群洲在训练新兵,他都会和她点头示意。
叶菁珂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天,叶菁珂终于有空去家属院拿东西。
谁知走进院子,叶菁珂就见到姜静之拿着行礼往外走,还哭哭啼啼的:“群洲哥,领导找我谈话说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和姐姐的夫妻关系,要求我调离。”
叶菁珂一愣,下一瞬就迎上薛群洲厌恶的视线:“叶菁珂,我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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