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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护城河。
“佟挽月,你给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不嫌丢人吗?!”
“一封信而已,你闹了一辈子,都成老婆子了还要作妖,我看你是疯了!”
佟挽月看着对她满眼嫌弃的韩锦年,她心如死灰的站上围栏,面向河水。
冷风吹来,手上那一封封书信被风吹落,那是韩锦年每次出任务前,提前写下的遗书。
那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邱文雅’的名字。
结婚二十年,她看了这个男人半生的脸色,任劳任怨,勤俭持家。
在这一瞬间全都化为泡沫,里外疮痍,荒唐可笑!
原来,家庭暴力不止是行为,还有精神方面的虐待。
她张开双手,平静到什么都没说。
“噗通”一声,猛然一跳。
用滚滚河水,结束了自己这寥寥可悲的一生。
……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来日纵使千千晚星……”
听着磁带里传来香港流行女歌手陈慧娴的歌声,佟挽月睁开了双眼。
脑袋昏昏沉沉。
她没想过自己还能活下来。
揉了揉太阳穴,刚站起目光就落在了日历上明晃晃的‘1988’几个数字上,瞳孔愕然收紧。
隔了好久,扫过房间里的一针一线。
绿色油漆墙,组合柜子,饼干铁盒,老式收音机……
看到这些,佟挽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二十年前,住在和韩锦年的婚房里,并且刚结婚一年。
佟挽月有些恍惚,视线静静落在桌上那张曾经被她捏皱的‘野战训练’报名表上。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韩母顶着秋天的凉意走了进来。
“挽月,一会儿记得把药喝了,这可是妈婆婆那辈人特意跟大师求的偏方!”
“我当年就是喝了它怀上锦年的!你喝了也一定能很快怀上的!”
佟挽月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正要开口,房间又风尘仆仆走进来一人。
四目相对,好像隔了两辈子,又好像没隔多久。
男人穿着一身深绿色军装,钮扣一丝不苟地扣到脖子,一双黑色高邦军靴,将他本就冷漠的面容衬的更加冰冷。
韩锦年淡淡出声:“妈,入秋了天凉,你腿脚不便,就不用每天过来了,要保重身体。”
韩母笑着说:“没事,妈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抱孙子,送点药没事的。”
佟挽月看向韩锦年,太阳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晕了一层又一层。
上辈子,所有人都说她嫁给中谷军区第一军草,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所以,她也沉溺在这幸福中,婚后一直想跟韩锦年生个孩子。
可结婚一年了,韩锦年却一直对她不冷不淡,两人只是本子上的形婚。
根本就没有圆房。
前世的佟挽月等呀等,只等到一辈子的时光都耗尽,才知道韩锦年是另有所爱。
每封遗书里,都是对邱文雅的爱意。
而韩母不知情,只当是她体质弱,怀不上孕,就不停的给她送汤药。
佟挽月看向韩锦年,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妈,等会我回部队,先把你送回去。”可韩锦年依旧只是避重就轻,不做解释。
甚至连一个眼风,一句话都没有对佟挽月留。
韩母离开前,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佟挽月:“一定记得喝,凉了就没药性了。”
佟挽月平静的附和点头,等两人离开后,面无表情将黑色药液倒入垃圾桶。
等不到日夜守望,就不会再有期待。
“韩锦年,我再也不会傻到要跟你生孩子,创建幸福的三口之家了。”
她重新来到书桌前,一笔一划打开那份报名表,仔细的填上自己的信息。
然后,站在镜子前,一手握着剪刀,一手抓着自己的长发。
“咔嚓”一声!
长发落地的瞬间,她终于感觉到身上的枷锁,解了。
重新穿上年少时的那身军装,佟挽月向中谷军区走去。
上辈子,她18岁考上军艺,22岁以第一名成绩进入中谷军区成为第一女狙击手。
结果婚后却选择辞职,一门心思都在韩锦年身上。
自然没有参加这次考核,错过了光明前程,还活活熬成了一个黄脸婆。
真心错付,输人又输心,这一次,她绝不能再放下事业!
佟挽月递交了报名表:“领导,我决定了,不辞职,并且接受野战竞赛考核!”
领导对突然改变决定的佟挽月虽有诧异,但也很看重她的能力。
报名表如约交上去后,佟挽月走的每一步都踩得踏实,踩得安心。
回去前,她先去菜市场买了菜,打算小小庆祝自己的重生,刚到家,就发现韩锦年也到家了。
两两相看,空气异样的安静。
从结婚起,两人都是分房睡。
只有当家里来了人,韩锦年才会和她睡在一间屋子里,避免不必要的责问和唠叨。
韩锦年扫了眼垃圾桶里被倒掉的汤药,薄唇轻抿:“你要是不喜欢喝以后别让妈做了,别让她辛苦。”
佟挽月看着韩锦年,终是没忍住问出口:“你为什么不跟妈说实话,我不会怀孕是因为我们从没同过房。”
韩锦年闻言眉头狠狠皱了下:“佟挽月,结婚前我们说好的。”
经他一提醒,佟挽月想起来了。
一年前,她弟弟佟朗越要结婚,母亲就将她的房间彻底征用,并让她住旅社。
她永远记得那个雨夜里,她抱住湿漉漉的自己,清晰的认识到,她好像没有家了。
是韩锦年朝她伸出手,告诉她:“我们结婚吧,我需要一个妻子,你需要一个家。”
她就在那样的情况下嫁给他。
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只是简单领了证,吃了碗牛肉面,他给她碗里加了个鸡蛋。
只因韩锦年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拉了她一把。
所以她拼了命的对他好,即使前世一直没有生孩子被人看不起一辈子,也没有怨言。
以至于忘了,爱情并不是靠等待就能得到的。
想到这些,佟挽月便没有再说什么,平静的结束话题。
翌日一早,佟挽月没给韩锦年做早餐,就先一步去了部队,准备去做考核前的复习。
虽然是重生了,可毕竟是二十年不碰,对手里的箭靶还是有些陌生。
“嗖——”
一支弓箭射中靶心,邱文雅突然朝她走了过来。
“挽月,听说你也报名了野战部队竞赛训练?看来我们要成为对手了。”
邱文雅笑着,神色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
上辈子,佟挽月始终不明白邱文雅为什么总把她当对手,现在明白了。
因为,她嫁给了韩锦年。
可当年明明是邱文雅自己为了更好的发展,远赴国外,抛弃了韩锦年。
怎么她却成了他们感情里的牺牲品?
佟挽月看着邱文雅:“选拔是凭实力取胜,每个人的机会都是一样的,考核上我会全力以赴。”
距离野战部队的竞赛只剩半个月。
她不想去猜邱文雅要做什么,因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竭尽全力。
佟挽月继续在靶场上训练,渐渐的终于找回之前的手感。
结束训练后,佟挽月打算先去了却一桩心事,出军区却被韩锦年叫住。
“上车,有话跟你说。”
上辈子,韩锦年别说来接她,就是他的车她都没有坐过几回。
看着人来人往的视线,佟挽月还是上了车。
韩锦年淡淡开口:“妈那边最近不会来了,那些药你不喝就不喝了。”
佟挽月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好,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她的平静落在韩锦年的眼里,却莫名让他有些心慌:“系好安全带,一起回家吧。”
“不了,我要去趟办证大厅。”
佟挽月打断他就要下车,却没想到韩锦年直接说:“那我送你。”
赶在下班点,佟挽月将手里的两本结婚证给了工作人员。
“你好,麻烦帮我办一份强制离婚书。”
接待佟挽月的工作人员神色一肃:“同志,强制离婚是需要不可调和的理由的。”
“我和我丈夫房事不和谐。”
工作人员最终同意了申请,将两个红本本变成了绿本本。
佟挽月走出大厅,正要跟韩锦年实话实说,就见他腰间的对讲机传来消息,下一秒,车子驶向远处。
佟挽月站在原地,无奈的笑了笑,独自回了家。
她把离婚证放在抽屉里,然后照常的做饭、洗澡、睡觉。
没去期待韩锦年什么时候回来,也没有再为他把饭炕在锅里,更没有再为留一盏回家的灯。
……
第二天,佟挽月早早起床。
生活了有了盼头,佟挽月也开始打扮自己,穿上整齐的女兵服拉开房门,就看到韩锦年站在餐厅。
见她出来,他疑惑开口:“你今天没做早饭?”
佟挽月扫了眼空荡的餐桌,摇头:“没有,你去食堂吃吧。”
韩锦年有胃病,佟挽月一直都知道。
所以上辈子她一直都悉心照料着韩锦年,给他变着花样做养胃早餐,监督他按时吃饭。
爱了他整整二十年,也为他付出了二十年,可爱到最后,只换来一句疯婆子。
那还有什么好付出的,反正他们都离婚了。
佟挽月径直离开。
“砰”门关上的那瞬,韩锦年略微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佟挽月来到训练场,开始做力量训练,杠铃推举、深蹲和卧推,通过逐步增加重量和重复次数来提高身体素质。
刚做了二十组,突然下起了大雨。
今天的目标是三十组,佟挽月便顶着大雨继续训练。
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雨里待了多久,当做完最后一组项目时,心里涌上的是明媚自信的成就感。
回到休息室,她飞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想到自己这半个月要备战野战部队竞赛,一定不能感冒,就去了军区医院拿药。
路过病房,透过虚掩的房门佟挽月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文雅,你现在好点了吗?”韩锦年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和紧张。
佟挽月愣了瞬,和韩锦年在一起走过二十年的风雪,韩锦年几时有这样关心她的时刻。
长期以来,沉默和忽视,逼得她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甚至还换上了抑郁症。
想到这,佟挽月为上辈子的自己笑了笑。
“别担心,腿部只是被轻微擦伤,休养几天就好了。”
邱文雅笑着,“倒是你,今天背我来医院淋了雨,回家去换衣服吧……”
韩锦年摇头:“你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我陪着你吧。”
佟挽月站在门外看了片刻,两人之间的互动自然又甜蜜。
她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朝药房方向走去。
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重生后做了最正确的决定——离婚。
佟挽月取完药回家,门口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正烧了开水泡药,走进来的韩锦年闻到药味,疑惑开口:“生病了?”
佟挽月喝了冲剂,才回:“嗯,淋了点雨,有点小感冒。”
韩锦年闻言点了点头:“当兵就是这样,容易受伤生病,习惯就好了。”
佟挽月闻言一笑,并没有接话。
她生病习惯就好,邱文雅受伤却是天大的事?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韩锦年没看到佟挽月嘴角刺眼的笑,进房间收拾了几套衣服后,就出来了。
离开前,他神色自若对她说:“最近几天部队比较忙,我晚上暂时不能回来了。”
“好,你照顾好自己。”
佟挽月没有拆穿他的谎言,沉默的回着。
韩锦年本以为佟挽月会像以前那样跟他纠缠一番,没想到这一次她答应得如此干脆。
他蹙了蹙眉,心底划过一丝怪异,但转瞬就被他抛之脑后。
听着院外的车声逐渐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佟挽月突然想到张爱玲文记里的一句话。
“山高水长,爱到最后,全靠良心。”
韩锦年走了三天。
佟挽月没有太过在意,趁着他不在的日子收拾家里,将离开时要带的东西装了起来。
第三天晚上,韩锦年回来了,手里还带着一枝粉色的月季花。
佟挽月坐在桌前吃饭,韩锦年将手中的花递到她面前:“这几天太忙,没有做到婚前答应你的每天回家,摘了束花送你。”
佟挽月视线被粉嫩的花瓣吸引,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这是军区大院西南角王大娘种的花,她每每经过都会驻足多看几眼。
可上辈子的光阴里,韩锦年从来没有送过她花。
这一世唯一的例外,却是因为抱歉,因为照顾邱文雅,对她抱歉。
佟挽月嘴角浅浅的笑着,随手将花放在桌子上:“谢谢。”
见她反应并不是很高兴,韩锦年追问:“不喜欢?还是不好看?”
“喜欢……也好看。”
只是这束花,来得太迟了。
听见她说喜欢,韩锦年心里莫名一松,打算坐下来和她一起吃饭。
视线落在饭桌上时,才发现全是辣菜。
“怎么全是辣菜?”
佟挽月和他结婚后,自从知道他有胃病就再没做过辣菜。
哪怕她原本偏嗜辣味,都为他改掉了习惯。
所以当他看到满桌子辣味时,直接惊讶的问出口。
“不知道你要回来。”
佟挽月淡淡解释了句,说完她起身回房,刚走一步,手腕就被韩锦年拽住。
“你是因为我这几天忙,没有回家生气吗?”
佟挽月抽回手,缓缓摇头:“你怎么样跟我都没有关系,我不生气。”
韩锦年因为她的话一时间愣在原地。
他从没想过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佟挽月对他深沉的爱,他向来清楚。
因此只当她是真的生气了,在闹脾气。
佟挽月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韩锦年拿着花站在她卧室里。
“你把花忘了。”
是啊,她把花忘了。
若是他在以前送自己花,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个花瓶将它好好呵护。
只因这是韩锦年送的。
可是,佟挽月清楚记得,上辈子韩锦年用家里唯一的一张肉票跟王大娘换了一大捧月季。
只为送给邱文雅,庆祝她成功通过野战部队竞赛训练。
重新来过,她佟挽月已经不稀罕他手中的花了。
她并没有接,擦着头发从他面前经过:“我困了,花你随便放哪吧,睡了。”
在被多次刻意冷淡疏离的态度刺激下,韩锦年忍不住胸腔里的怒火。
“佟挽月!闹脾气也要有限度,你到底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看,在他眼里,她就是在闹脾气。
只因为韩锦年笃定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爱到无可救药。
除了闹脾气,她没有任何原因做出这种事。
门被韩锦年大力摔上。
佟挽月望着虚空,眼底有波澜晃动:“韩锦年,你还是太过自信了。”
第二天一早。
佟挽月本以为昨天韩锦年发脾气后会和自己冷战许久,毕竟上辈子他就是这样冷暴力的。
可他却从厨房探出头:“醒了,我做了早餐,吃了再去部队吧。”
佟挽月看着他平日冷漠的俊容上裂开一抹牵强的笑意。
她有些惊讶。
电话铃声打断佟挽月的思绪,她转身朝座机处走去。
是佟父打来的。
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父亲去了外地,娶了别人,后来佟挽月考上军校,父女两人才重新联系上。
佟父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最后扯到听说她已经强制离婚的事。
忍不住问她:“韩锦年知道了吗?”
父亲是武安军区的司令,是后面她考核通过后要去的军区,军区会调查人员的基本信息。
所以佟父知道她离婚的事,佟挽月一点都不惊讶。
佟挽月回:“我找到机会跟他说。”
话音刚落,韩锦年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你要跟我说什么?”
“没什么,领导问我,你知不知道我要去参加野战部队竞赛的事。”
佟挽月平静地挂掉电话,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
韩锦年不知道她父亲的存在,她也不打算告诉他,这样以后就不会找到她。
韩锦年点头回:“我知道,我在报名表上看到你名字了。”
佟挽月‘嗯’了一声,随后垂下眼睑,遮住眼底异样的光。
没想到短短时间,她已经能做到说谎面不改色,她起身往外走。
“你不吃早饭吗?”韩锦年见她脚步匆匆,出声询问。
佟挽月回身看了眼桌上的早餐,她一直都知道韩锦年会做饭,只是从没给她做过。
上辈子大院的人都说,邱文雅从小嘴挑,住在韩家那段时间,也就韩锦年做的饭菜能吃几口。
而韩锦年为了她能好好吃饭,变着花样给她做。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时,佟挽月心血来潮对韩锦年说。
“锦年,下一次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秀一下你的厨艺?我还没有吃过呢!”
他那时没什么表情,但声音很冷:“我做的不好吃,下次你过生日,带你去饭店吃。”
那时的她怕他生气,便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
佟挽月不假思索地后退一步,随口解释:“今天训练内容比较多,要提前去,就不吃了。”
说完,也没管韩锦年什么脸色,拉开大门走了出去。
门口,正好遇见大院里的一个大妈走过来,将一盒药膏递给她。
“挽月,以后训练可要小心点,你老公说你扭伤了腿,特意托我去老大夫那求得的中药祛疤膏,你这女娃命真好,嫁了这么好个老公!”
说完,大妈就摆摆手,笑着离开了。
“是文雅前段时间受伤了,大妈不了解情况。”
韩锦年边解释边走过来:“医生说腿会留疤,我就托人帮忙弄了点老药膏,你别乱想。”
佟挽月静静地听他辩解完,叫药膏递给他:“嗯,不乱想。”
说完,便走了。
韩锦年看着消失的背影,心底划过一抹异样。
佟挽月到部队时,就看见邱文雅养好腿伤重新归队,见她去换衣服,邱文雅便跟了过去。
“挽月,我听人说锦年已经有三天没回家了,你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佟挽月面无表情关上柜门,嗓音冷淡:“他去哪是他的自由,与我无关。”
邱文雅嗤笑一声,眼低带着鄙夷:“不是我说,挽月你怎么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
“你要是知道他这几天下班后都在陪我,会不会生气啊?”
佟挽月面色没有任何改变,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生气。”
邱文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见她油盐不进,不禁怒火中烧,声音也冷了下来。
“佟挽月,你根本配不上他!”
“你也知道锦年他不爱你,爱的是我,你又何必痴缠着他,我要是你早就识趣的离开了。”
佟挽月戴好帽子,背上10公斤重的负重包,眸子平静如水的从她身上划过。
“你说的对,他不爱我。正巧,我也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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