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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三年的实验结果被人剽窃后,昔日的高岭之花谢司聿一夜破碎。
死去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为了撑起这个家,他跑到了酒吧卖酒。
当晚我一掷千金,为他“赎身”将他带回家拐上了床。
后来我供他吃穿,甚至买了一所实验室让他专心做试验,将他养得连头发丝都是金贵的。
甚至找到剽窃他的那人,替他洗刷了冤屈。
可恢复清白和名誉后,谢司聿却要跟白月光结婚。
……
我男朋友要结婚了。
之所以会发现这件事,是因为谢司聿今天回来得格外晚。
我问他原因,他面不改色地对我说:“和实验室的同事去吃饭了,你认识的。”
他说了个名字,我点点头,没有再问。
可谢司聿不知道,这个实验室是我专门买给他的。
实验室里所有人的微信好友,我都有。
晚上七点半,他说的那个同事发了一条求婚成功的朋友圈。
但合照里……并没有他的身影。
谢司聿脱下外套就去了浴室洗澡。
因为做实验手指需要很高的灵敏度,所以我从来不让谢司聿做家务。
我拿起他的衣服走向洗衣机,手下意识去摸兜里有没有落下什么。
不想,摸出了一张请柬。
新郎谢司聿&新娘苏念可,诚邀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时间:2024年8月15日。地点:贝尔雅大酒店。】
纯白的底纸,玫瑰花纹封边,扉页上还点缀了一颗珍珠。
每一个设计,都是我曾对谢司聿描述幻想过的。
他记性很好,全部都记住了。
可唯独,新娘的名字不是我沈知夏。
苏念可……我知道,她是他的初恋,他的白月光。
三年前,谢司聿的实验结果被人提前发表,于是他成了剽窃的一方。
他名誉俱损,导师放弃他,同学鄙夷他,学校也将奖学金收回。
苏念可原本还坚持相信他,可在潮水般的议论声中,还是因为压力和他分了手。
可现在呢?并排的两个名字看得我眼眶发酸,我想攥紧手缓解心脏的闷痛。
却不想一用力,锋利的纸边直接割伤了我的手心。
“嘶……”
血从皮肤里渗了出来。
我将请柬放回兜里,这才去找医药箱止血。
刚用酒精消完毒,谢司聿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见我在包扎,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语气也淡淡的:“怎么了?”
谢司聿生性冷淡,在大学时就是这样,对什么事都淡淡的。
后来我把他带回家拐上了床,有一天我问他我们这样算不算在一起了?他也只是淡淡点头。
现在想来,他当时根本没有回答。
或许这三年的恋爱关系,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那么他和苏念可结婚,也不算背叛我。
“没事,刚才被书角磕了一下,有点出血。”
不想他竟朝我走来“我帮你吧。”
余光瞥见他的手指,我下意识躲开,没让他抓住。
若是以前看见谢司聿要主动和我亲近,我一定蹦得三尺高缠在他身上,还会撒娇让他给我吹吹伤口,哪怕我一点也不疼。
可这次我的行为太反常,我看见他皱了皱眉。
在他开口前,我佯装自然地说:“我自己可以。”
“你要帮我,就把你的外套扔进洗衣机吧。”
提及外套,谢司聿仿佛在几秒内想起什么,于是毫不犹豫答应。
“好。”
他走过去拿起衣服,然后快步走向了洗衣房。
我凝视着他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
一直以来,为了谢司聿的自尊和骄傲,我都对他说是我需要他。
但其实是他需要我。
没有我,如今的谢司聿也许早就在酒吧里为了业绩喝坏了胃。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我好吃好喝舒服地养着,连一根头发丝的都是金贵的。
也不会有恢复清白和名誉的这一天。
既然我给他的一切,他都不珍惜。
那么我还真想看看,他为了和苏念可在一起,都还能付出什么。
我收回目光,拿出手机给实验室的负责人发了一条消息——
开除谢司聿。】
我一直都知道谢司聿骄傲。
当年他虽然承认了我们的恋爱关系,但在我给他花钱时,他眼里的排斥和厌恶是藏也藏不住的。
对于这点,我能理解。
毕竟如果没有剽窃事件的话,他身为A大化学系的天才,该拥有更好的未来。
所以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心,我买下了这座实验室,招人管理,再让他们招募了谢司聿。
而我隐退幕后,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发现。
我还记得谢司聿收到面试通知的那天有多高兴。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从此变得越来越好。
可一纸请柬,就轻易打碎了我坚持保护的、脆弱的表面。
我垂眼将创可贴贴好,抬起眼,谢司聿也走出了洗衣房。
他不作停留,径直就朝书房走去。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超过了他平常睡觉的时间。
便问了句:“你不睡吗?明天不去实验室了?”
谢司聿脚步微停,手搭在门把手上没动:“我要查点资料,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说完便推门走了进去。
我没再多问,放好医药箱后走回卧室。
经过书房的时候,我随眼一瞥,透过门缝瞥到谢司聿把什么放在了抽屉里。
我从来不进他的书房,那里的确是个藏东西的绝佳地点。
我背对着门口在床上躺下,忍不住去想,谢司聿还在书房藏了什么。
有他和苏念可的合照吗?有他们的定情信物吗?
那些他声称要忙工作而留在书房里的时候,他会拿着苏念可的照片,一遍遍思念他们无疾而终的感情吗?
我闭上眼睛想要睡过去,可始终心乱如麻,没有睡意。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谢司聿回来了。
他关了灯后躺在我身边,直到听见他均匀的呼吸,我才转过头看去——
只见我们之间,留出了又大又宽的一条空隙。
我眼睫颤了颤,无声地转了回来。
……
次日,谢司聿很早就起床去上班了。
我在家里的公司上班,没要紧的事就可以不去。
想到谢司聿得知自己被开除的消息后很快就会回来,我便留在家里等他,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不料一个上午过去,谢司聿也没回来。
我感到奇怪,拿出手机正想问,实验室负责人的电话却先打了过来。
“沈小姐,谢司聿早上来了之后,我还没来得及提开除的事,他就先跟我提了离职,然后利索的办好手续离开了。”
谢司聿先提了离职?
为什么?
我挂断电话,直觉这件事可能和苏念可有关。
我看向那扇关着的书房门,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走进去看看。
但最后还是收回目光,忍了下来。
晚上六点半,谢司聿才回来。
这是他正常下班到家的时间,而通常这时我都会把晚餐准备好。
但今天,餐桌上空空如也。
谢司聿注意到了,停在门口微微皱了下眉。
我在他开口之前淡淡道:“我没胃口就没做,你要是饿了就点外卖吧。”
谢司聿没说话,我便准备回卧室。
刚起身,没想到他竟主动提起:“我今天辞了工作。”
“新子元实验室邀请了我,那里更适合我……可能会比之前更忙,你以后不用准备我的饭了,我会在实验室的食堂解决。”
我停住脚步,呼吸微微一窒。
新子元实验室,苏念可回国之后,就在那所实验室。
我猜到谢司聿的主动辞职可能会和苏念可有关。
但我又想,谢司聿那么看重他的实验,在这件事上应该会冷静对待。
可原来在爱面前,一切都是可以让步的。
这一刻,或许是难过失望过太多次,我的心里并没有太大起伏。
我很平静地点了点头:“既然新实验室更适合你,那很好,那以后晚上我就不等你一起吃饭了。”
说完,我就重新抬步往二楼走。
谢司聿却在背后叫住了我:“知夏,你怎么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奇怪——我怎么了?
半晌,我才想起来,如果是以前的我,听到他无缘无故改变了什么固定的习惯,一定会抓着他问个清楚。
比如,他突然不喝绿茶改喝乌龙茶,我就会问是不是喜欢上了哪个爱喝乌龙茶的女孩。
比如,他突然换了从注册微信后就在用的头像,我会缠着他问为什么,有什么寓意。
可是谢司聿,其实这些问题,我都是揣着答案在问你的。
当年在大学里,我偶然加过苏念可的微信。
去年3月,她发了一条【忽然好喜欢喝乌龙茶】的朋友圈,第二天谢司聿就改喝乌龙茶。
去年年底,她发了一张小猫在雪地里的照片,当晚谢司聿就将头像换成了雪地一角。
我什么都知道,我全部都看在眼里。
当时我追问,是想听到实话。
如今我不问,是因为我不想在被骗之后,还要装作无所谓了。
我压住眼底的涨意,疲惫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
“对了,既然你更忙了,之前说好下个月去白沙湖旅游也去不了了吧?我等会儿就把票退了,你专心搞实验。”
这次不等他再说话,我就回屋了。
依旧是背对谢司聿那边躺下,然后我拿出手机,只退了谢司聿的那张票。
白沙湖很美,我一个人去,就可以独享这份美丽。
看了眼票上的日期,我惊奇地发现那天竟正好就是谢司聿要结婚的那天。
8月15,还有20天。
那就在那天结束吧。
我收起手机,合上了眼。
不知道谢司聿是什么时候回屋睡觉的,等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看了眼时间,都还没到他平常上班的时间。
去见爱的人,果然是用跑的。
我无瑕顾及,换了套干练的衣服就去了公司。
刚到办公室,秘书就将一沓文件夹放在了我的桌上:“沈总,这些就是想和我们合作的公司。”
我拿起几个翻了翻,忽然看见个熟悉的名字——
新子元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不是做新型材料研究的吗?怎么会和我们来谈合作?”
秘书看了一眼回答:“这个实验室最近转行做美妆了,听说是因为新型材料研究难度大,耗费成本又高,资金支撑不下去了。”
我倏然想起来,在谢司聿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有一家实验室邀请他,他却拒绝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声音淡凉:“那就是个打着实验室名号的美妆公司,我只想做新型材料研究。”
就因为他这一句“喜欢”,我才一掷千金买了那家研究新型材料的实验室,并且这些年一直在往里面砸钱养着。
到今天这一步,真是够戏剧化的。
我合上资料,抬起头:“这个实验室的人已经到了吗?”
秘书点头:“是,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叫过来吧。”
我从容地喝了口水,再抬头,秘书就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沈总,这位就是新子元实验室的代表,苏念可小姐。”
我上一次见苏念可还是在三年前,谢司聿从神坛跌落的时候。
“沈总好。”
苏念可的声音将我唤回了神。
见她像看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我顿了顿,有些疑惑。
她不认识我?她不知道我现在是谢司聿的女朋友吗?
是没人告诉她,还是……谢司聿不准别人告诉她?
我压下情绪,回以一笑:“苏小姐,很遗憾,据我了解你们实验室之前是做新型材料研究的,这不符合我们公司的合作要求。”
苏念可很急切:“沈总,你可以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把资料递还给了她:“抱歉,强扭的瓜不甜。”
“林秘书,送苏小姐出去吧。”
苏念可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直白地拒绝,不情不愿离开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我静坐了几分钟,手机忽然响起。
是谢司聿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一行质问:【沈知夏,你是故意的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工作的时候给我发消息。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只见公司楼下果真有一道我无比熟悉的身影——
谢司聿穿着我洗好熨烫好的白衣白裤,干净得就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苏念可正扑在他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就哭了吗?
当初我接手父亲的公司,连着被十几家公司拒之门外,我都没有哭。
我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和团队一起熬夜,吃饭洗漱都在公司里将就,这才做出一份完美的策划,拿下第一个项目。
那次大概有半个月没回家吧?
可谢司聿一个电话没打,一条信息没发,让我觉得我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在乎。
强扭的瓜,果然不甜。
不愿再看这幕,我坐回到办公桌前,给谢司聿回了消息。
不是。今天就算你来,我也不会和新子元实验室合作。】
发完,我从其他资料中挑了几个公司,让秘书去安排见面。
忙了一下午,才敲定与其中一家公司的合作。
签完合同时正好到晚饭时间,对方提早就在五星级酒店订好了包厢,邀请我一起。
应酬难免要喝酒,我喝了几杯便让秘书作陪,匆匆走去卫生间想用漱口水祛除掉嘴里的酒味。
谢司聿不喜欢酒味,每次我应酬回来,他都要皱眉离我好远……
想到这儿,我忽然清醒过来,撕包装纸的手也停下。
他都要结婚了,我还顾忌他的感受干什么?
而且追根究底,他不是讨厌酒味,而是讨厌我这个人。
所以我做什么都讨好不了他。
我撑着洗手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抬手将漱口水扔掉,然后转身走回包厢。
要推门进去时,对面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拉开。
我下意识瞥过去一眼。
就是这一瞬,我透过门缝看见了谢司聿和苏念可。
还有他的妈妈和妹妹,以及一对中年夫妻。
“咣当”,包厢门又在我面前合上。
我怔在原地,很快明白过来,这是未婚夫妻的一次家庭聚餐。
其实我也跟谢司聿提过结婚的。
我幻想过我们会在白色的海滩上举行婚礼,幻想过他单膝下跪为我戴上戒指,幻想过他在亲朋好友面前许下和我一生一世的誓言。
我父母知道我们在一起之后,也一直想和谢司聿见一面。
但谢司聿总用工作忙的借口拒绝,甚至不惜在实验室里睡一晚——
那是实验室负责人告诉我的。
后来我再也没提过。
回到包厢,秘书忽然紧张地上来扶我:“沈总,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酒伤胃了吗?”
我摇摇头坐下:“没事,刚才被风吹了下。来,刘总,我再敬你一杯。”
说完,不等对方公司的刘总回应,我就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
几杯下肚,刘总和秘书开始拦着我。
我推开他们,笑着举杯:“合作成功我高兴,都别拦着我,来——干杯!”
我仰头喝尽,将眼角的那点泪意一起倒灌了回去。
最后散场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
秘书扶着我走出包厢,我抬头看了眼。
对面包厢敞开着门,已经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司机将我送回了家。
推开门,整栋别墅一片漆黑,门口属于谢司聿的拖鞋还整整齐齐放着——
他没回来。
也是,苏念可的父母来了,他应该要好好招待他们。
还有他母亲,虽然三年前手术成功,但还是要在疗养院里疗养。
他妹妹也没到放暑假的时候,吃完饭得回学校……
我细数着谢司聿今晚要做的事,然后拿起电视柜上我们的合照,用力摔在了地上。
“啪嚓!”
玻璃四分五裂,裂痕正好盖在我的脸上,显得我的笑是那样滑稽。
怎么就爱上了谢司聿呢?
我的爱热烈诚挚,给谁都会被好好对待,为什么谢司聿就视而不见呢?!
我走到三年没碰的酒柜前,随便拿出一瓶坐在地上就往胃里灌。
胃被填满的那一刻,我才觉得心脏没那么空落落的。
不知道喝到第几瓶的时候,客厅的灯突然被打开。
我眯着眼适应了会儿,再睁开眼,谢司聿已经走到我面前。
他皱着眉看我:“沈知夏,你这是干什么?”
我抬头笑着看他,把酒瓶递给他:“谢司聿,你也喝点吧?”
他不理我,我就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向他:“今天是个好日子,每个人都该喝点……”
话没说完,谢司聿夺过酒瓶放去了一边:“你清醒点行吗?你看看你把这个家搞成什么样了?”
家?
我忍不住靠在他肩上笑起来。
我还以为,谢司聿把这里当成暂时歇脚的旅馆呢。
歇了三年,他重整旗鼓,就要离开了。
谢司聿的神情变得阴沉,但下一秒,他却忽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直到被放在卧室的床上才缓过神。
在他低头要吻上我时,我抵住了他的肩膀。
“谢司聿,你又缺钱了吗?”
谢司聿的脸色在一瞬间由红转白,又从白变青。
最后他一句话都没说,就愤怒起身离开。
我听着楼下传来的关门声,侧身将自己慢慢环抱住。
谈了三年,谢司聿不了解我,可我太了解他。
我和他的第一晚,就是在那天我把他从酒吧带走之后。
说实话,那晚我喝得也有些多。
如果我足够清醒,当看到那时他眼里的厌恶时,我就会停下。
或许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就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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