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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照眠司铭承》小说_小说主角是叶照眠司铭承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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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照眠司铭承小说来源于娇宠文学,只需要在赞美文学发送一个主角名既可以阅读全文,叶照眠司铭承小说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小说,主要讲述了重生八零,叶照眠决定脱离婚姻的苦海,喜提单身!上辈子,她嫁给司铭承后,从独守空房到守了半辈子活寡。本以为那个男人清心寡欲对房事没兴趣,没想到他不是不懂爱,而是纯粹对她没兴趣。重活一世,她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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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照眠司铭承小说精彩章节阅读

重生八零,叶照眠决定脱离婚姻的苦海,喜提单身!

上辈子,她嫁给司铭承后,从独守空房到守了半辈子活寡。

本以为那个男人清心寡欲对房事没兴趣,没想到他不是不懂爱,而是纯粹对她没兴趣。

重活一世,她想通了。

从此山高路远,爱恨一笔勾销。

上辈子的丈夫,她不要了!

……

1983年4月,武昌军区家属院。

夜色漆黑,浴室水声哗啦,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

叶照眠看着房间里的凤凰牌缝纫机,和衣架上的墨绿色军装,思绪恍惚。

她不是救人死在了车祸中吗?怎么在这里?

看到衣柜上挂着的日历,叶照眠猛然惊觉,她重生了!

重生在四十年前,和司铭承结婚的第三年!

思索之际,浴室的门打开。

司铭承穿着白色背心走出来,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被完美勾勒。

“叶照眠,现在严抓作风问题,你袒胸露背像什么样子!”

听得男人厌恶的训斥,叶照眠收回视线,低头将露出胸前莹白的衣服合上。

上辈子她好不容易嫁给陆军团长司铭承,但新婚之夜换来的却是独守空房。

他说:“我会对你好,但是我不会碰你。”

她不信邪,脱了衣服撩拨他,可得到却是男人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

司铭承不和她同床共枕,但在外人面前却做足了模范丈夫的模样。

叶照眠以为他清心寡欲,对房事没兴趣。

直到司铭承的白月光黎书禾丧偶回来,叶照眠才知道,司铭承不是不懂爱,只是不爱她。

前世她死的那天,司铭承正陪着黎书禾的儿子过生日,甚至都没去看过她遗体一眼!

既然不爱她,这一世她也没必要花心思在这个男人身上!

这时,司铭承换好军装,拿起桌上的军帽便准备出去。

“我去部队宿舍睡,你早点休息。”

叶照眠收拢思绪,从床上起来。

“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成天睡单身宿舍不合适,以后我睡客房,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她抱起将被子和枕头径自走了出去。

身后,司铭承眉眼涌现惊讶神色,审视着她离开的背影。

客房内,叶照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安好。

第二天早上。

军区起床号角吹响,叶照眠起床换衣。

司铭承早已去了训练场,她也如前世一般准备去村里的希望小学上课。

早在结婚前,她便从北京主动申请到乡村教书育人,让山区的留守儿童得到更好的教育机会。

刚进学校,光荣墙上的宣传标语便印入眼帘。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

【男女平等,计划生育,健康中国,从我做起。】

标语之上,是身穿军装的黎书禾和司铭承的照片。

两人敬着军礼,英姿飒爽,已是整个村镇最阳光积极的形象人。

“这俩当兵的真般配,生出来的小娃娃估计也好看的紧。”

两个路过的村民对着光荣墙的照片赞不绝口。

叶照眠听得他们所言,心底比想象中要平静。

是啊,既然他们这么般配,自己又何必夹在中间讨嫌,不如早些成全他们。

放学后,她去了政治机关处,将大红色的结婚证递交给工作人员。

“同志,请帮我申请一份离婚报告。”

拿到申请书,她便回家开始收拾东西。

上一世,她费尽心血想将这个家经营好。

可现在一看,司铭承的个人用品基本搬到了部队,屋子里空荡荡的不像个夫妻之家。

可偏偏上辈子,她却没看出来。

不过好在,不重要了。

晚上,司铭承从训练场回家属院。

看到一桌子大鱼大肉热气腾腾的菜,他脸上惊了一瞬又马上冷沉了下来。

“家里一没客人二不过节,你做这么多菜铺张浪费,对得起党和国家吗!”

叶照眠在餐桌前摆放完碗筷,解开了身上的围裙。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散伙饭。”

司铭承眉头一皱,半响才走了过来。

“什么意思?”

叶照眠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报告拿出来,摊平摆放在桌上。

“明天,我们去把婚离了。”

司铭承扫了离婚报告一眼,如冰碴一般凉薄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组织上刚给我提交晋升旅长的报告,你就整离婚这一出?”

叶照眠呼吸一滞。

与他而言,离不离婚远没有他的前途来得更重要。

“离婚是私事,晋升是公事,没必要混为一谈。”

她说完,走到客房将整理好自己行李的皮箱搬出来,便准备离开家属院。

但还没出门,司铭承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要去哪里?回北京?别忘了你在这里的工作和责任!”

叶照眠从没想过要回北京,父母早亡后她一直住教师大院,努力成一名教师也是继承父母的衣钵,让他们泉下有知。

“放心,没有正式离婚前我不会离开军区,我就住学校宿舍,不会丢了你司团长的脸。”

司铭承蹙着眉,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紧了几分。

僵持不下之际,门口传来一道女声。

“铭承,我有事找你。”

一身军装的黎书禾走了进来,看到门口僵持的两人,她有些惊讶。

“这是怎么了?两口子吵架了?”

黎书禾抬手在司铭承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跟你说了多少次,对你老婆好点,你天天对她板着脸,万一她跟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

司铭承抿着薄唇,松开了对叶照眠的禁锢。

手腕一松,叶照眠扯了扯嘴角。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黎书禾一句话,就能影响到他。

叶照眠敛了心绪,拿起行李径自往外走去。

身后又传来黎书禾的声音:“叶老师不会因为我的话生气了吧,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不用管她。”

听到司铭承的话,叶照眠拿着行李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没关系,只要离婚了,他们说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希望小学,教师宿舍。

叶照眠提着皮箱刚要进宿舍大门,看到负责食堂当厨的李姐走了过来。

“叶老师怎么搬着行李来了?”

叶照眠勉强一笑:“这学期任务重,住学校方便照顾孩子们。”

李姐也没追问,继续去了厨房忙碌。

晚上。

叶照眠在澡堂外的公共洗漱台洗脸,却听得外面传来了几道八卦议论声。

“那个姓叶的啊,天天一副假清高的样子,说什么照顾孩子方便,我看估计是两口子吵架了。”

李姐压着嗓子嘀咕,另一道声音跟着附和。

“何止吵架,司团长每天晚上宁愿睡部队宿舍,都不愿和她睡一张床,他们摆明了就是假夫妻!”

“听说当年司团长娶叶照眠是被逼无奈,大义献身呢……”

两人还在聊着,叶照眠脑子里有些恍惚。

自己和司铭承这三年婚姻的确和假夫妻没二样,但怎么就成了他大义献身呢?

昏昏沉沉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孩子们陆陆续续到校。

“叶老师早上好!”

他们身穿补丁旧衣和破烂草鞋,但怀中的书本却崭新而又极为爱惜。

纵使山区教育资源匮乏,可他们眼里依然带着光,带着对知识的渴望。

叶照眠能做的,也只是竭尽全力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一教授给他们。

等完最后一个孩子入校,她正要关上大铁门,却见一身军装的司铭承和黎书禾并肩朝学校走来。

一个小男孩从他们两人中间探出小脑袋,拉住了司铭承的手,仰起头脆声喊道。

“爸爸抱!”

音落,司铭承唇角轻扬,弯腰将小男孩抱了起来。

温馨而又刺目的一幕,让叶照眠愣了神。

这是黎书禾的儿子黎小竹,一个患有多动症和狂躁症的问题儿童。

上辈子自己直到死,才知道司铭承爱屋及乌,照顾黎书禾的同时也悉心照料着她儿子。

只是,黎书禾的儿子怎么直接管他叫爸爸?

思索之际,司铭承已经抱着孩子走到了叶照眠面前。

“这是书禾的儿子,我带他来办入学,以后请你多照顾。”

叶照眠看着他那理所应当的样子,只觉荒谬。

“她的儿子,叫你爸爸?”

司铭承微微蹙着眉,正要说话之际,一旁的黎书禾走了过来。

“小竹从小都是铭承看着长大的,认了他做干爹。叶老师要是介意,我可以让小竹改口叔叔。”

黎小竹一听,立马大声嚷嚷:“我就要叫爸爸!谁敢不同意我就打谁!”

司铭承将黎小竹放了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小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黎小竹开心地东跑跑西跑跑,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叶照眠看到这一幕,再回想起上一世黎小竹的种种劣迹,低声道。

“这个孩子咱们学校不收,你们去城区的子弟学校看看吧!”

闻言,司铭承脸色一沉:“希望小学离军区近,小竹在这里上学更方便书禾照顾。”

叶照眠平静告知现状:“学校现在只有我和刘校长两个老师教书,学生却有三十多个。黎小竹活泼好动,性格和其他孩子截然不同,我想照顾也有心无力。”

更何况刘老校长现在年岁以高,所有的担子都压在她身上。

黎小竹狂躁症要是发作起来,她根本保护不了其他孩子。

“叶老师,你才刚见小竹第一眼,就这么不喜欢他的性格吗?”黎书禾在一旁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

司铭承拧眉看着叶照眠,眉眼里皆是冷意。

“黎书禾同志在前线为国家做贡献,她的儿子不管什么性格都不应该被任何学校排斥,你这是歧视。”

听着他的话,叶照眠的手慢慢收紧。

“我是实事求是,但你现在的行为是在为她搞特殊!”

司铭承骤冷的目光如尖针般刺肤:“胡言乱语!你知道你说这话的后果吗!”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而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想读书是好事,有学生我们就收。”

叶照眠回头,便看见老校长刘春秀佝偻着背朝这边走来,手中拿着一副老花镜和她的教辅资料。

“黎小竹同学是军人子女,有优先选择权,进教室上课吧。”

说完,老校长轻轻拍了拍叶照眠的肩膀,随即牵着黎小竹的手往教室里走。

看着老校长弯曲的背,叶照眠蓦然有些泪目。

老校长一生无儿无女,将自己的一生奉献在教育事业中,现在年近70还坚守着大山里的这群孩子。

见校长开口收人,叶照眠不再多言。

这一天的课,叶照眠如往常一般尽心尽力辅导学生们。

黎小竹虽然不太守规矩,但也没影响别的孩子,倒是让人稍微宽心。

傍晚放学后,叶照眠收好书籍准备回宿舍,老校长却叫住了她。

“叶丫头,你不回家睡?”

叶照眠勉强一笑,正要回话,老校长却一副已经洞察一切的模样。

“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还在生司团长的气?他也只是帮忙照顾战友子女,你多担待点。”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到时候再生个胖娃娃,没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

叶照眠轻叹一口气,她和司铭承之间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

但老校长已经开了口,她再解释多过都是徒劳。

离婚的事没彻底解决,她只能低声应了句:“好。”

从学校离开后,叶照眠便骑着自行车往家属院走。

十字路分叉口,黎书禾拦住了她的车,似是早已等待多时。

“叶老师,我们谈谈。”

叶照眠连忙握紧手刹,让自行车停稳。

她看向黎书禾:“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请让路。”

说完,叶照眠准备扭转自行车头,绕开她而行。

但黎书禾直接拽住了她的自行车前扶手,动作没有太客气。

“我知道你跟铭承在准备离婚,以后请你跟他保持距离,我和小竹都不能没有他。”

叶照眠呼吸一滞,她没想过黎书禾会和她说这些。

“离婚是两个人的事,黎同志是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她反问。

黎书禾面不改色说道:“我丈夫去世的早,铭承这些年一直照顾着小竹,给足了他父爱和安全感,请你尽早退出,还我们一个完整的家。”

说完,她深深看了叶照眠一眼,随即松开手径自离开。

叶照眠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转身骑自行车也回了家。

家属大院。

司铭承正从厨房端了两个家常菜出来。

见到叶照眠,他立即添了一副碗筷在桌上。

“回来了,吃饭吧。”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和粮票放在桌上。

“这个月部队给的津贴,你收好,以后别再闹了。”

叶照眠有些不明所以,诧异看向他:“我今天回来,是和你约去办离婚手续时间的。”

司铭承蹙紧眉:“怎么还要闹离婚?你是不是因为小竹管我叫爸,但你却没有孩子?”

“如果是这个原因,今天晚上我们睡一起,完成生孩子的任务。”

叶照眠的身子微僵,她从未想过他会说这种话。

“生孩子是任务?司团长,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她没有去碰桌上的钱和粮票,直接绕过餐桌往客房走去。

临到门口,她顿住回头:“你既然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黎小竹,就尽早同意离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吧。”

说完,她进了客房,将门关上。

看着被关紧的门板,司铭承将手中的筷子种种放在桌上,似乎也丝毫没了食欲。

第二天早上。

叶照眠起床收拾一番,没管司铭承在不在家,便直接去了学校。

她在教室里等着孩子们入校,却听得外面传来阵阵哭声。

“黎小竹,你走开!”

尖锐的哭喊声让叶照眠一阵心慌,她连忙冲出教室走出去。

一到操场,便看见几个女孩头发凌乱,一脸污渍地坐在地上哭。

“怎么了?”叶照眠关切地将她们扶起来,用帕子擦掉她们脸上的污渍。

“黎小竹朝我们丢泥巴,还打人。”

一个女孩抽抽搭搭指向一脸不屑的黎小竹,她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掐痕。

黎小竹做了个鬼脸,根本没当回事:“好狗不挡道,你们挡了我的路就该打!”

他又看向那告状的女孩,眼神凶煞了几分。

“你敢告我的状,我爸可是团长!我让他把你抓起来关小黑屋!”

叶照眠闻言,面色瞬间变得凝重。

“黎小竹!这里是学校!”

她厉声呵斥着,随即让其他人将受伤的几个女孩带去校长办公室。

随即,走到黎小竹面前拉起他的胳膊:“跟我走。”

黎小竹一把甩开叶照眠的手,大声嚷嚷:“你别碰我!”

此时,身后突然传来黎书禾的喊声:“叶老师,你拽我儿子做什么?”

黎小竹见状,立马挣脱了叶照眠的手,朝黎书禾怀里扑了过去,大声哭喊。

“妈妈,她打我!”

黎书禾一惊,看向叶照眠眼底一片冷然。

“叶老师,你对我有意见就冲我来,针对孩子算什么!”

叶照眠眼皮一跳,平息心中的怒意才开口:“刚才黎小竹欺负女同学,朝她们扔泥巴还掐人胳膊,我只是带他去道歉!”

黎书禾眉头微皱,怀中的黎小竹眼珠一转,抢先喊道:“妈妈,我没有欺负人!她不喜欢我,所以故意这样说……”

叶照眠错愕不已,她没料到这孩子小小年纪撒起谎,竟然随手捏来。

黎书禾皱眉看向叶照眠:“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倒是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叶照眠心一噎,不想再去争辩,只道:“小竹我无力管教,其他学校更适合他。”

说话之际,黎小竹突然捡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砸到了叶照眠身上。

“我讨厌你!我要回家!”

扔完石头,他又将黎书禾狠一推,往学校后面的山道冲去。

叶照眠心下一跳,前段时间下了暴雨,山道湿滑,随时有塌方的危险。

“小竹,回来!”

黎书禾没管气冲冲跑掉的黎小竹,依旧不依不饶指责叶照眠的不是。

叶照眠无心和她辩论,匆匆朝着山道追过去。

身为老师,她必须对在校学生负责!

等她追上山坡,发现黎小竹已经跑到崖边,脚下的泥土正在松软着往下陷。

他显然已经吓坏了,站在那里不敢动弹。

“快救我……”

叶照眠心急如焚,小心翼翼伸手挪过去。

“小竹,把手给我……”

黎小竹抬起吓得苍白的脸,看到叶照眠递来的手,连忙抓紧。

泥土碎石继续下坠,黎小竹惊慌拉扯。

叶照眠身体瞬间前倾,直直往山崖坠落。

“咚——!!”

昏昏沉沉。

再醒来时,叶照眠入目便是一片白,整个病房刺目的消毒水气息。

她恍惚了一阵,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和黎小竹一起坠下山崖,但此刻却不见人影。

她瞬间清醒,连忙拔了手背上输液的针管,准备下床。

“小竹……”

叶照眠刚踩下地,就感觉半条腿倏地刺痛,根本站不稳。

但找不到人,她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整条走廊上的病房都没看到黎小竹身影,叶照眠的心脏被狠狠揪起,升起一阵慌乱。

拐角处,她蓦地看见司铭承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下意识跟了过去。

另一边过道的单人病房。

司铭承走了进去,里面的病床上躺着的正是黎小竹,黎书禾则坐在一旁抹眼泪。

看见司铭承,黎书禾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捂着胸口靠在了他怀中。

刺眼的一幕,让叶照眠移开了眼。

她将注意力落在了黎小竹身上,想走近一些看看他的情况如何。

黎小竹看到叶照眠,直接尖叫了起来。

“坏女人来了,爸爸妈妈,我害怕!”

黎书禾立马大步走到门口,狠狠给了叶照眠一巴掌。

“你怎么有脸来这里!你害我儿子害得还不够惨吗?”

“你等着,我会向上面举报你的所作所为!”

猝不及防的一耳光,让叶照眠脸上瞬间红肿。

在黎书禾还要再动手之际,司铭承走出来将她拦在了身后。

随即,他看向叶照眠:“小竹看到你有情绪,你不该来这里。”

叶照眠只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连骨子里都泛着寒意。

司铭承字字句句都是对他们母子的在意,对自己却毫不关心。

她深呼吸,蜷紧了手:“如果不是为了救孩子,我根本不会被拽下山崖。”

“他们可以不领情,但你不能是非不分。”

说完,叶照眠便不愿再多言,转身离开。

在医院住了几天,司铭承都没有来看她一眼。

叶照眠已经心如止水,一个人输液打点滴,等着医生查房复诊。

直到伤好得差不多,她便出院离开。

“叮铃铃~”

刚出医院,身后响起几声自行车铃铛声。

叶照眠侧身站定,却不想自行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叶照眠!”

一个身穿白衬衫,背着斜挎包的男青年对着她打招呼。

叶照眠抬头一看,有些惊讶:“章宇白?”

章宇白是她以前北京学校里的同窗。

两人相识多年,不过自打她来武昌下乡支教后就再没有见过了。

“你怎么来了?”

章宇白笑了笑:“上头说这边师资匮乏,就把我调过来了,以后我和你一起照顾大山里的孩子。”

说完,他看向叶照眠还不太利索的腿,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我送你回去,顺便了解一下学校和学生的情况。”

叶照眠也不好拒绝,坐了上去。

两人聊着学校的事,又说起以前读书时的种种。

一路上,她感觉心里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家属院大门。

叶照眠下了自行车,看到章宇白头上的汗水,有些过意不起。

“今天多亏你了,进屋喝口水吧。”

说着,叶照眠打开门往里面走去,却脚下一绊趔趄往前倒去。

“小心!”

章宇白眼疾手快将她扶住,随着惯性拉回了自己怀中。

衬衣上冷冽的肥皂清香扑鼻而来。

叶照眠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外面响起一道女人尖锐的声音——

“大家快来看啊,团长家媳妇偷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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