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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要取血了,您可准备好了?”
宁伊月点点头,妖医银白色的匕首稳稳划上她的手臂,鲜红的血顿时顺着刀尖汩汩而出,滴落在碧绿的玉碗里。
她宁伊月,是只万年锦鲤。
血能杀死妖兽,然后拿到妖树上的洛天果,治她夫君殷子荣的伤。
“干什么!谁让你割伤妖后的!”
宁伊月闻声一回头就看见殷子荣怒气冲冲的脸。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阵劲风拂过,整个人就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抬头,一眼就撞进殷子荣神色紧张的金眸里。
“子荣……”
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男人对着妖医一阵震怒:“对妖后行凶,你们是都不想活了!”
话落,连树上栖息的鸟都惊飞了。
“尊上……”宁伊月拉住殷子荣的衣袖,轻声解释,“别怪他们,是我的主意。”
“我的血能吸引妖兽,为你换来洛天果,治疗伤势。”
这话一出,殷子荣温柔的眸染上一分凉意,原因是心疼。
他猩红着眼用妖力从她的伤口上拂过,为宁伊月疗伤。
“不要!”
宁伊月打断他,眼里满是焦急,“你这样内伤会加重的!”
殷子荣回眸看她,金眸森森:“那你又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宁伊月知道他生气了。
她笑着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轻语解释,“我不疼。”
殷子荣紧紧回抱着她,似乎要把女人揉进骨血。
宁伊月心中好笑。
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可殷子荣比她还要紧张。
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可转念一想,又无比幸福。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殷子荣对自己的爱,他是真的将他放在心尖上宠着。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自身受伤也要治好他的伤。
“夫君,就这一次。”宁伊月抱着他撒娇。
殷子荣对这样的宁伊月最没有抵抗力,沉默了好久才勉强点头。
宁伊月将雪白的手臂重新递给妖医。
冰冷的刀光再次落下,她撇过头,秀眉微皱,紧闭着眼埋在殷子荣的怀里。
这一次,取血成功,血滴滴涌落。
之后,宁伊月将洛天果捧到殷子荣面前,脸上身上全是伤口,白裙也被血染。
“子荣,你看,洛天果我拿到了。”
殷子荣细细为她拂去汗水,神情严肃:“没有下次。”
宁伊月点头。
没有下次。
殷子荣是只修炼数十万年的白狮,也是一百年前刚成为妖族的新任妖王。
宁伊月遇见他的时候,她正在流浪,流落街头被人人欺,她从一群恶霸手中救下他,此后两人一直昔昔相惜。
自然而然,宁伊月成了殷子荣身边最亲近的人。
再后来,他娶了她。
她成了他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
在向来生性薄凉,感情寡淡,三妻四妾的妖族里,他许下了一生只她一人的承诺。
“我殷子荣今生今世只爱宁伊月一人,若有违誓,不得好死!”
“谁再把自己的女儿往我面前送,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伊月,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人!仅你而已。”
在这些回忆中,殷子荣抱起宁伊月,回到了瑶华殿。
第二日,再醒来时,宁伊月却不见殷子荣。
她出门去寻他,一道清脆的传音忽在耳边炸起:“伊月姐姐,别找了,子荣哥哥在陪墨儿。”
这一刻,宁伊月知道,殷子荣变心了。
而传音的苏墨儿,宁伊月早有耳闻。
三个月前,殷子荣巡防回来,以往疲惫不堪的他,那次却眉眼带笑。
对她说:“伊月,我今日认识个奇女子,叫苏墨儿。她真的很像当年的你,改天我带你们认识。”
当时,宁伊月没在意,只是浅笑着应:“好。”
可这一刻,她的胸口像被一团棉花堵住般闷得难受。
手腕上的伤口,再次疼了起来,密密麻麻好似有千万根针在扎。
她捂着胸口,侍女灵依见她脸色苍白,忙着急扶着她:“妖后,您怎么了?”
宁伊月忍着伤口的疼,掩去眼底的落意回:“无事。”
说完,目光落到侍女手上的话本子。
灵依见状立马将话本子递到宁伊月手边。
“妖后,这是尊上最新写的关于您们美好爱情话本子。尊上对您真是情深义重。”
宁伊月没有翻开话册,只是对灵依说:“你怎么确定,他的好只对我一人?”
灵依被问的愣在了原地。
宁伊月最终还是收回了这个话题。
男人不忠,惩罚男人就罢了,何必去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侍女。
宁伊月收回思绪,装作无意对灵依说:“尊上去哪了?”
“尊上说墟天渊有妖兽作乱,前去处理了。”灵依轻手轻脚地为她披上披风,如实回。
宁伊月听着这话,只觉自己越发看错了人,心里闷胀到发堵。
此前,她和殷子荣一同用通天镜查看过墟天渊关押的妖兽,并没有任何意动。
殷子荣,撒谎了。
霎那间,手臂上的纱布隐隐渗血。
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恶心!
……
这一日,殷子荣像消失了一般,没有回来。
直到深夜降临,殷子荣才如约出现,和她共度晚膳。
“饿了吗?是不是等我等很久了?”一进门,宁伊月就被他抱个满住。
“最近虚天渊不太平,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这才回来晚了点。”
殷子荣从容坦率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完美无瑕。
她根本就想不到这样真诚温柔的他有朝一日竟会欺骗她。
这顿饭,宁伊月吃的食不知味。
饭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又被属下叫走。
是多重要的事需要深夜传音他去处理?
宁伊月看看着他金黄色的眸,这双眼眸曾装着对她毫不掩饰地爱意。
她问:“子荣,当真是去处理政务吗?你当真没有欺骗我吗?”
殷子荣一怔,诧异了一瞬。
接着,又伸手将宁伊月揽入怀中,软声细语的安慰:“伊月胡思乱想了,孤从来不会骗你。”
话落那瞬,就在宁伊月的额头落下一吻。
他的爱,总是这样的磊落光明。
但是,这一次,宁伊月分明看到,殷子荣那双金瞳里,没有了往日的情意。
她拿出手帕,擦干净了被他亲吻的额头。
既然殷子荣欺骗了她,她也要收回自己的情意。
宁伊月直接跟了过去,以往敏锐的男人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被她跟着。
麟祗殿。
她看见殷子荣面带急迫,抱着一袭红衣的女子匆匆跑进去。
她看着殷子荣亲手为苏墨儿擦拭血渍,涂药疗伤,抓着她的手祈祷:“墨儿,你一定会平安无事。”
她看着就像五百年前,她在一次大战中受伤时,他也是这般贴心照顾一样。
那时的殷子荣说:“伊月,我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现在,他连追人的手法,都不换一下。
之后三日后,殷子荣并没有来过她的寝殿。
宁伊月在心中盘算着离开的时间。
花园里,苏墨儿和殷子荣两人正在练剑,一套剑法使得行云流水,配合默契。
半响,殷子荣才看到宁伊月,挽了个剑花完美收剑,走上前与她分享心中喜悦。
“伊月,这位就是孤与你说的墨儿,她前几日受伤了在宫中修养,她实在是活泼灵动,跟曾经的你一模一样!”
宁伊月看着他脸上真切的笑,平静的点了点头。
苏墨儿躬身朝宁伊月行礼,被殷子荣阻止。
“不用,你身体刚好,行礼的事就免了。”
苏墨儿嘴角挂着笑:“多谢尊上,伊月姐姐,谢谢您和尊上这些日子的照顾,墨儿身体好多了。这些天尊上为墨儿收罗了不少天蚕地宝,想不好都难呢!”
宁伊月闻言微微点头,脸上依旧平静。
往日最能察觉她情绪变化的殷子荣此时却毫无知觉。
苏墨儿拉过殷子荣依旧兴奋的说:“尊上,你再陪墨儿练会。”
宁伊月站在院落一角,看着他们在空中纠缠的剑花,衣袂飘飘的欢乐模样。
有点像当年的自己,只是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身为尊上的妖后,您不应该如此欢脱没有规矩。”
“身为尊上的妖后,您应该学会胸襟宽阔,心纳百川。”
“身为尊上的妖后,您应该时时注意礼仪姿态,切莫给尊上丢脸。”
为了做殷子荣的妖后,宁伊月听进大臣的谏言。
改掉了欢脱的性子,变得沉稳。学习宫规,做一个合格的妖后。时刻注意着礼仪姿态,让自己成为他最得体的妖后。
可是这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成了她的枷锁。
回到宫殿,宁伊月本来是想翻出了还没嫁人时的衣裙,佩剑解闷,却翻到了曾经殷子荣送给她的奇珍异宝。
满满当当一大箱,都是一些稀有和价值千金的玩意。
“灵依……”
扔掉两个字在嘴边,她收回了。
随后变成了一句,“把这些拿去宫外,换成现银。”
既然都送给了她,那她就通通带走。
却没想到,日头沉下去时,灵依却带着这箱珠宝又回来了。
堂堂妖界之王,送的礼物竟然都是假的!
宁伊月低沉的心瞬间结冰。
就连五百年前大婚送的凤凰玲珑簪,以凤凰体九玄插,下坠玲珑三叶羽,一心剔透一线系,也是假的。
“伊月姐姐,你看墨儿得到陛下的礼物了。”
带着炫耀的声音让宁伊月从震惊中回神,就看到紧攥着一丝毛发的苏墨儿出现在眼前。
她心尖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两月前,殷子荣曾在一战中受伤。
当时,她摸着他耳间柔顺的毛发,问:“子荣,你耳朵怎么受伤了,毛发少了一块?”
雪狮最重毛色,尤其是耳朵旁,象征着帝位尊荣。
只有大婚时,殷子荣走向高台赠与他青丝,喜结连理。
可现在,这份独有的恩宠却也赠与了苏墨儿。
宁伊月心就像被千刀万剑刺透,簌簌漏风。
她攥紧了手,指甲割破了掌心,出了血泛着疼,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与尊上认识多久了?”
“五月有余。”苏墨儿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骄傲。
仿佛是在告诫她,五个月顶了你们五百年。
宁伊月再也忍不住,大手一挥,用术法将苏墨儿送出门外。
“噗——”
门关上那刻,一股血腥味突然喷出,洒在地上。
所有人都说殷子荣对她钟情,都羡慕她,尊敬她,就连她自己曾经也一度深信不疑。
以为这份爱会一辈子纯洁无瑕。
“灵依,送客!”
宁伊月难掩心痛,关门送走了苏墨儿。
簌簌大风划过,宁伊月忽的惊醒,触及到脸颊上的冰冷,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她擦拭脸上的泪水,看了眼窗外飘飞的大雪。
忍不住叹了口气,裹上衣服,出门散心。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梅园。
可刚走进,就看到院子里,一白一红,两道人影比剑双飞的场景。
宁伊月忽的顿住脚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好似曾经的自己,鲜活与冷静交织。
她不动声色走上前。
殷子荣看到是她,声音带着温和:“伊月,你也来了?”
“刚才可有看到墨儿的幻术,怎么样,是不是像极了当年的你。本尊就说你们二人很像……”
宁伊月看着殷子荣金色瞳眸里有光闪动,眼底的赞赏和喜爱不言而喻。
她好不容易才安抚好的心,又像被割裂开一条口子。
但她还是掩去了心中翻涌,语气从容:“尊上,我想和墨儿妹妹单独聊一会。”
殷子荣眸光一顿,最后还是点头离开了。
反倒是苏墨儿看着一步步走向她的宁伊月,防备的说:“你想做什么?”
宁伊月笑了笑,一步一步走向她,最后,拿起了她手中的长剑。
“剑身薄如蝉翼,青光闪烁,剑刃犹如秋水一般,寒光凛冽,名为寒光剑。”
苏墨儿诧异:“寒光剑尊上说妖界唯有一把,就送给我了我,你怎么会知道?”
“唯一?”
宁伊月嘴角勾起一抹咬牙的笑,看着她说,“因为这剑,我也有一把!”
苏墨儿瞳孔一颤,震震的看着她!
风雪依旧,一个时辰后,宁伊月回到宫殿不久,就见殷子荣迎面进来,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水,伸手抚摸:“做噩梦了?”
宁伊月看着殷子荣深情的金眸,忍不住说:“子荣,送苏墨儿走好吗?”
殷子荣闻言一愣。
宁伊月感觉到抱住自己的那双手松了一分力气,她心下一紧,接着问:“好吗?”
殷子荣却背过身。
下一秒,清冷无奈的声音传来:“伊月,本尊不想骗你,墨儿好像的确占据了我的心。”
铜镜里,宁伊月的嘴角浅浅的勾起一抹笑。
殷子荣毫无察觉,继续承诺:“但本尊允诺,妖后之位,只会是你一人。”
宁伊月心中荒唐至极。
她都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还要稀罕这妖后的位置?
宁伊月平静的问:“所以呢?你要纳苏墨儿为妃吗?”
殷子荣沉默一瞬,清冷嗓音落在她头顶:“墨儿在战场上救过本尊,如今她已没有亲人,本尊对她只是怜悯……”
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宁伊月已经听不进去了。
“尊上既决定,就不必再来问伊月了。”
听着女人话里的驱逐之意,殷子荣皱眉离开。
宁伊月看着那道背影,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发丝。
大雪皑皑,下了一整日。
再见到殷子荣时,已是第二日,他一身红色劲装长袍,身旁跟着一身艳丽长裙的苏墨儿。
宁伊月淡淡看着,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对上她那双眼,男人淡漠开口:“墨儿想去桦皮岭骑马,本尊应了她,你可要一同前往?”
桦皮岭,是当年她与殷子荣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成婚五百年来,那一直是他们两人的秘密基地。
可是现在,他的爱,他的耐心,都分给了别人。
“不了。”宁伊月回的冷漠,然后就蓦自回到房中。
灵依忍不住说:“妖后,您应该去。尊上如今还是向着您的,不能让那狐狸精夺了尊上的心。”
宁伊月是被灵依推着去的。
一刻钟后,她到了桦皮岭。
刚走上前,远远就见殷子荣和苏墨儿面对面站在前方。
苏墨儿举着手腕,粲然一笑:“真好看!谢谢尊上。”
宁伊月凝住,落在苏墨儿举起的手腕上,那是清欢铃!心口猛地一缩。
她几乎是瞬间就冲上前,质问殷子荣:“清欢铃是妖界至宝,你为什么要给她!”
苏墨儿被宁伊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缩,眼泪欲欲而下。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看着好看,尊上就给我了……”
见状,殷子荣沉下脸护在苏墨儿身前,眼神冷睨:“此处非我妖界,随时会有邪魔攻击,墨儿修为不高,需要法器保护,我见她喜欢就给了她。”
宁伊月踉跄一步,不可置信抬眼。
清欢铃和他腰间的馥雪玉是一对,都是大婚那日,老尊主送他们的礼物。
能助修炼,能护心魄,能在危急关头挡下致命一击。
这是独属他们的本命法器,她以铃为本,他以玉为形。
他竟把这属于她的法器给了苏墨儿?
殷子荣不待她回神又听理所当然的说:“你修为在墨儿之上,一件法器而已,本尊给了就给了。”
他明明知道,她的修为为了他早已折损大半,如今随便一个妖魔都将在她之上!
她攥紧了手,咬着牙说:“你可知清欢铃与我心血相通,清欢铃碎,我碎。”
可殷子荣却说:“伊月,你向来识大体,别吓墨儿,她只是借用,有本尊跟在她身边,清欢铃怎么会碎。”
“呼呼——”寒风呼啸而过,卷着枯枝败叶沙沙作响。
灌进领脖子的寒风让宁伊月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可她却觉得,最冷的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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