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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落地窗前,叶清妤俯瞰整座城市的浮华夜景。
手机屏幕亮起,跳出郑逸的微信:【宝贝,我还在和兄弟们喝酒,估计要通宵,你别等我了,乖】
玻璃的反光影影绰绰映照出叶清妤的面无表情:【好,你少喝点】
郑逸:【遵命,宝贝】
盯着这条回复,叶清妤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动静。
顷刻,窸窸窣窣的脚步停在她的背后。
叶清妤转头。
祁枭湿漉漉的头发全往后梳,仅腰间系一条浴巾的身体沾染着温暖潮湿的水汽,壁垒分明的肌肉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他深不见底的双眸玩味地打量她脱去羽绒服之后近乎透明的性感吊带连衣裙,说:“我不和兄弟的女人一起。”
叶清妤走近他:“可你还是放我进门了。”
祁枭波澜不惊的黑眸微垂,视闯范围内,她吊带裙的低领尽显她勾人的资本。
他但笑不语。
这一刻叶清妤感觉自己在他眼里应该特别轻贱。
可她相信,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嘴上再冠冕堂皇,对于送上门的女人也不会拒绝。
何况祁枭在郑逸那群兄弟里的名声向来没多好,万花丛中过的浮浪子弟,并非谦谦正人君子。
叶清妤很主动地抱住他,丢出杀手锏:“我不信,你不知道郑逸现在正在隔壁,和你们的另一位好兄弟厮混。”
祁枭挑了一下眉梢,没有否认。
叶清妤又感觉此刻的自己在他眼里应该特别可怜。
祁枭在郑逸那群兄弟里不是和郑逸关系最铁的,都一清二楚,其他人多半也心里有数。
只有她这个正牌女朋友被蒙在鼓里,没有人来告诉她,她爱情长跑八年的男朋友是个这样的!
搭着他的宽肩,叶清妤踮起脚亲吻他。
在撩拨人方面,她的经验约等于零,完全是个生手,只能凭借本能胡乱地摸。
效果还是有的,祁枭的呼吸很快粗重,体温也热起来。
“原来你这么坏的。”他的语气听不出具体情绪。
字眼落在叶清妤的耳朵里无疑充满嘲讽。
她从小到大是外人眼中的乖乖女,什么都是按部就班且保守的,在今晚之前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就是当年不顾舅妈的反对非要和郑逸在一起。
“坏点不好吗?”叶清妤反问,后背陷入柔软的棉被里,盯着上方祁枭黑若点漆的瞳仁深处映出的她的面容。
她来之前画了很浓的妆,浓得她都要不认识她自己了。
祁枭粗粝的拇指擦掉些许她唇角的口红,狭长冷淡的眼睛里浮一丝漫不经心的玩味。
“……”
叶清妤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叶清妤和郑逸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叶清妤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叶清妤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祁枭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祁枭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叶清妤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祁枭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叶清妤借走祁枭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祁老三结婚,今晚郑逸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祁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叶清妤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郑逸汇合。
几人见到叶清妤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郑逸亲昵地搂住叶清妤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叶清妤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祁老三忽地朝叶清妤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枭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祁枭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祁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叶清妤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叶清妤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郑逸为她倒的果汁,听祁老三问祁枭:“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没等祁枭回答,郑逸别具意味道:“枭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
祁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郑逸不是睡一屋?就在枭子隔壁。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
叶清妤下意识握紧果汁杯。她也没想到她骨子里有这样的潜质,能喊成那样。别说郑逸辨不出她的音色,她自己都陌生。
瞥一眼许哲,叶清妤问:“郑逸昨晚没喝多吧?”
和叶清妤中间隔着郑逸的许哲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笑得温儒尔雅:“没有,嫂子放心,我帮你监督着呢。”
郑逸捱近她耳畔低语:“宝贝,我真的有听话。”
那边祁老三手肘撞了撞祁枭:“可以啊你,扯谎骗我们回房间补觉。回国第二天就上赶着去玩。”
祁枭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拖腔带调道:“确实寡淡很多,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
字字清晰地传入叶清妤的耳朵里。
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
叶清妤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结果原来没瞒过他。
“那你还搞?”祁老三懂祁枭的意思,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碰处容易被黏上,而且雏儿没经验,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以祁枭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
郑逸打断了祁老三和祁枭的交谈:“哎哎,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我家清妤在呢。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
祁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笑着对叶清妤说:“嫂子别误会,我和逸哥都妻管严,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是枭子爱玩,我们劝枭子定定心。”
祁枭发出一记嗤笑,乜斜眼睨祁老三:“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
“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祁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祁枭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而下午接亲的时候,祁老三就把伴娘团介绍给祁枭,任凭祁枭挑选,放话说只要祁枭瞧得上,定帮祁枭追到手。
事实上根本不用祁老三帮忙,早在祁枭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一位伴娘不把视线投注在祁枭身上。
明明穿着一样的西服,祁枭仿佛自带特效光芒,在五位伴郎中尤为突出。
叶清妤的记忆里,从前祁枭虽然和郑逸被学校女生评选为“霖舟双帅”,但郑逸的拥趸更多。不知何时起,祁枭反超了。
郑逸问祁枭:“你的内搭怎么回事?”
伴郎的服装是统一的,外西服内衬衣,祁枭的西服里头穿的却是有点随意的T恤。
“衬衣被贼偷了。”
叶清妤离他们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祁枭这一句回答入耳时,她意识到所谓的“贼”就是她。
她耳根不禁发了烫。不问自取确实和偷无异。当时和他刚做完,她没好意思开口跟他打个招呼,一心赶着在他从浴室出来前离开。他衣服多,她以为他不差这一件衬衣。
“什么?”郑逸没明白祁枭的意思。
祁枭示意郑逸,伴娘团开始出题了。
祁老三今天的接亲,就是把新娘从酒店楼上的套房里,接到酒店楼下的婚礼现场。而要接到新娘,首先得接受堵门的考验。
伴娘团设计了一系列整蛊游戏。
郑逸素来是个讲义气的,眼下为了好兄弟能成功接亲,很豁得出去,每个游戏都积极参与。
冷眼旁观着郑逸先是支在许哲上方做俯卧撑一度体力不支摔在许哲怀里,紧接着和许哲一人一头巧克力棒啃到最后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引发大家哄笑和喝彩,叶清妤终究还是忍不住暂时离开现场,眼不见为净。
如果不是亲眼窥见过郑逸手机里和许哲露骨的聊天记录以及亲密照,她现在也是哄笑和喝彩人群中的一员。
郑逸和许哲借着兄弟的名义有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就显得她有多傻。
这世道,女人不仅会被女人绿,还他妈会被男人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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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冷静了五分钟,叶清妤洗了个手出来,冷不防发现了祁枭。
祁枭站在洗手间旁的阳台外头,面朝里背倚围栏,挺拔的身姿撑起熨帖的深色西服,左手结实的手腕戴着银色的钢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雾气袅袅的烟,右手正在划动手机屏幕。
整个人衬着背景里灰蒙蒙的阴天,周身流露出一股沉郁,似乎心情不太爽。
听闻她开门的动静,祁枭抬了一下头。他凸出的喉结因为这个动作露了出来,十分性感的样子。
无澜淡漠的深眸和她的目光触碰一瞬,他低回头,继续浏览手机。
叶清妤原本也想安安静静地走人,但记起一件事:“你丢了的衬衣在我那儿,我借走的。中午没来得及。明天我会送干洗店,洗干净之后还你。”
祁枭复抬眸。他将烟塞进嘴里,细白的烟雾从他两片薄薄的唇瓣间徐徐溢出,视线裹着昭然的轻佻打量她:“裙子不错,比昨晚那条有味道。”
叶清妤看了眼自己的开叉包臀半身裙,心道原来他更喜欢这种不过分性感的类型。
但她没明白他突然评价她的裙子做什么。她言归正传:“你的衬衣需要我怎么还你?邮寄,还是——”
“我不免费借东西。”祁枭的眸光沉敛,飘飞的烟雾似乎在他瞳仁深处激起淡淡涟漪,转瞬又消失无痕。
叶清妤这才懂了他的意图。她感到有些好笑:“你不是说‘寡淡’‘麻烦’‘难搞’?”
祁枭眉峰挑了下,半带玩味儿:“你耳朵很好使。”
“谢谢夸奖。”叶清妤礼尚往来,“你嘴巴也挺能叭叭。”
祁枭眯眼瞧她,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吐出几个轻贱她的字眼:“再寡淡,急的时候也能凑合。”
到底是自己免费送上门的,叶清妤照单全收他的评价,不做任何反驳,扭头要走。
郑逸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似在找她,叫唤着她的名字。
叶清妤还没反应,祁枭的手臂倏尔自她身后横过她的腰肢,拐她进卫生间里。
祁枭将她整个抵在墙上,低垂眸看她,以不过两指的距离,似笑非笑问,“要不要玩?”
“清妤,是你在里面吗?”郑逸叩了叩卫生间的门。
隔着门板的逼仄空间里,叶清妤撑在洗手池台面上,紧抿自己的唇。即便预先有心理准备,当下仍不免生出些紧张。
掐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很大,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
手的主人从容不迫,如常平稳的嗓音不泄漏半丝端倪:“是我。”
“枭子?”郑逸意外,“你上厕所?”
“不然?”祁枭竟还和郑逸聊起来,“有女人吗?”
“……”叶清妤往后攥住祁枭的衣摆,想骂人。
郑逸笑了笑:“你小子。”
“那你看见嫂子没?”这次发问的是与郑逸随行的许哲。
祁枭压低身,胸膛紧密地贴合她的后背,落吻她雪白的后颈:“没。”
叶清妤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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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逸第二十次尝试拨打叶清妤的电话时,看见祁枭回来了。
祁老三埋汰:“你躲哪儿偷懒去了?伴娘团一个个全等着。我他妈找不着你人,在我老婆跟前多没面儿?”
祁枭朝郑逸和许哲点了点下巴:“他俩没告诉你,我在厕所便秘?”
祁老三:“……”
郑逸的目光扫过祁枭褶皱的衣摆,电话恰好在此时接通,叶清妤的声音传过来:“阿逸,抱歉,手机静音了,刚看见你打给我。”
“你人呢?”
“买东西。”
“……”
五分钟后叶清妤进来宴厅,婚礼仪式刚刚开始。
伴郎团成员和伴娘团成员凑在一桌,叶清妤作为郑逸的家属也被附带在这儿。酒筵全程,坐在她斜对面的祁枭和几位伴娘相聊甚欢。
九点半散席时,郑逸察觉叶清妤的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关心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高跟鞋穿太久,脚有点疼。”叶清妤不动声色瞥了瞥正在被祁老三安排送伴娘回家的罪魁祸首。
祁枭搞太狠了,她到现在两条腿还微微泛软。
许哲比郑逸更细心:“嫂子你的袜子换了?原来不是这个色吧?”
叶清妤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抬手将一丝头发别到耳后,一点不心虚地说:“嗯,弄脏了,临时问酒店女服务生要了件新的。”
她明明提醒过祁枭注意点,结果祁枭还是不小心。幸而穿在外面的裙子没有异样。
说罢叶清妤凑至郑逸耳畔,解释她生理期提前了,之前去买的东西就是卫生棉。
郑逸不疑有他,只是些许怪责:“那你又不忌口,刚刚还喝那么凉的酒。”
一如既往的,二十四孝好男友的形象。过去叶清妤便是如此受他蒙蔽。
眼尾余光瞄着许哲,她旁若无人地搂住郑逸的脖子:“我忘了嘛。”
郑逸微微一愣,因为叶清妤很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与他有亲昵举止,也很少有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见许哲神情有变,郑逸推开叶清妤:“回去吧,既然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
和祁老三道了别,叶清妤随郑逸和许哲离开酒店。
老样子,郑逸先送叶清妤回家。
叶清妤和郑逸没有同居,各自有住所,一般是像昨天那样,周末期间叶清妤才会去郑逸的公寓。
客观上的原因是他们的工作地点相距比较远,勉强住在一起对两人上下班都不方便。现在叶清妤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是郑逸想和许哲过二人世界——他们兄弟俩的公寓就在对门。
郑逸一贯体贴地送她到楼上为止,叶清妤在确认郑逸的车子驶离后,又下楼,到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
洗完澡,叶清妤从脏衣篓里捡出祁枭的那件衬衣,点开微信里和祁枭的对话框。
她是昨晚到酒店的一个小时前刚和祁枭加上好友的。
消息记录里,加上好友后,她连个铺垫的寒暄也没有,第一句话就单刀直入:“约不约?”
祁枭在那五分钟后也只回复她一个酒店房间的号码。
于是有了昨晚,和今天。
转日清晨,叶清妤上班迟到了。
她去年刚从霖舟大学建筑系硕士毕业,入职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留白建筑事务所。
初出茅庐的新人,也非出身著名的建筑八校,目前叶清妤还称不上建筑设计师,只是很初级的助理建筑师,日常工作就是打杂和画图纸。
到所里时,周一的例行早会都开完了,她灰溜溜地直接参加她所在的设计部A组的组会。
组会结束后,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薛素喊进办公室。
“不好意思薛工,天气冷,太好睡了。”叶清妤主动先道歉。
薛素却并非要批评她早上的迟到:“我是想告诉你,万隆地产的那个住宅项目,换了新的项目负责人。你手里的图纸可以先停一停,下午跟我过去和新项目负责人开会,出了修改意见再继续。”
“新负责人”四个字一出来叶清妤心里就有数了,怕是不仅仅“修改”那么简单,大概率要整个设计方案重新来过。
“明白了薛工。”叶清妤头疼又无奈,“没其他事的话我出去干活了。”
薛素在她转身的时候提醒:“你脖子后面要不要遮一遮?”
叶清妤去到卫生间照镜子,才发现原来昨天祁枭在她的后颈处吮出了一枚暧昧的粉色痕迹。
她今天的打底衫圆领的,办公室里开着暖气温度高,她一来就脱掉外套,可不让人一览无遗。
叶清妤往上面盖了层粉,淡化它的存在,回到工位里,再找出创可贴贴上。
坐在隔壁的同事李芊芊滑动椅子轮凑来她身侧:“昨晚和男朋友战况激烈啊你。”
叶清妤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你也看见了?”
李芊芊伸一根手指摆了摆:“错,是我们A组全部人都看见了,并且现在差不多整个所都知道你迟到的原因了。”
叶清妤:“……”
建筑狗忙,上学的时候忙,上班后更忙,很难抽出时间谈恋爱,所里好些人都单着,如果有内部消化的机会,大家是不愿意放过的。
叶清妤又长得漂亮,故而去年一来,就被单身的男同事们盯上。即便叶清妤上班第一天就把她和男朋友的合影明晃晃摆在桌面上,郑逸还多次前来接过叶清妤下班,也至今受关注。
毕竟只是交了男朋友,又不是结了婚。何况就算结婚了,也有出轨和离婚的。
今天叶清妤这一出,是比摆合影和接下班更暴击的狗粮,李芊芊八卦:“你们感情这么好,什么时候能请我们喝喜酒?不是都顺利度过七年之痒,谈了八年吗?”
叶清妤抓起笔筒旁的相框。
照片是去年七月在她的毕业典礼上拍的,她身上穿的是学位服,怀里抱着郑逸送她的九十九朵红玫瑰,挽着郑逸的胳膊,笑得很开心。
“这么盼着我步入爱情的坟墓啊?”叶清妤一笑而过,顺手将相框塞进抽屉里。
下午三点,叶清妤跟随薛素准时抵达万隆地产,在会议室等待了十分钟,见到了传闻中的新项目负责人。
“这是我们万隆地产的小祁总。”秘书介绍。
“你好,薛工,幸会。”祁枭礼貌地伸出手,和薛素轻轻握了握。
叶清妤站在薛素的斜后方,莫名感觉颈部那一小块皮肤隐隐发烫。
这样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祁枭,比他昨天当伴郎的样子还要令叶清妤刮目相看。
更准确来讲,是:不适应。
与他浪荡子的不羁形象相去甚远。
那两次和她在一起时他的那副德行,才是祁枭的正确打开方式。
完美诠释了“人模狗样”。
而会议开始没多久,祁枭就原形毕露。
他明显只是来镇场子的,全程在旁边玩手机,真正和他们沟通建筑方案的是他带来的规划设计部部长。
这位部长也和先前接触的不是同一个人,态度不如先前的那位和善,可以说把甲方的傲慢展露得淋漓尽致。叶清妤一边做会议记录,一边为薛素憋一肚子火。
薛素是他们留白建筑事务所的三大合伙人之一,虽然和排得上名号的顶尖大佬没得比,但曾经也是在甲级建筑设计院里挑过大梁的前辈。
当年薛素从体制内出来,不知多少公司和事务所抢她,到现在仍旧有人锲而不舍想高薪挖走薛素。
如今薛素的设计却被明里暗里批得一无是处。
不过薛素不愧是见识过风浪的,很沉得住气,对方部长的每一条意见,都认真听取,又细致分析实际的可行性,提出折中的方案。
会议因此持续了三个小时,最后是祁枭被磨得没了耐性,一锤定音终止道:“行了,不管实际可行性怎样,你们都先按照我们要的东西来做。”
丢完话祁枭径自先离开,手里还接着电话:“我这不会议一结束就过去了。急什么?今晚有你爽的。”
不用猜,多半是赶着奔赴某个温柔乡。
叶清妤收拾起平板电脑,也准备和薛素走人。
那位部长现在倒客客气气地给薛素甜枣吃,表达了对薛素的敬意,让薛素不要把会议过程中的摩擦放在心上,一切都是为了能圆满地完成这个项目。
最后对方还将话头扯到叶清妤身上:“……我和清妤以前还是大学同学,我也不可能故意为难老同学。”
叶清妤闻言愣了一愣,狐疑地端详对方的面容,死活无法从记忆中搜寻到究竟是哪门子的老同学。
“是我啊,”对方眨了眨她的韩式双眼皮,“刚刚的自我介绍我说的是我工作用的英文名,我的中文名是朱曼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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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曼莉?她现在是你的甲方?”
隔着电话,欧鸥的诧异完全不亚于叶清妤在半个小时前的内心崩溃。
朱曼莉确实是叶清妤的同学,叶清妤还在念本科时建筑系的同班同学,而她们两人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欧鸥直啧声:“那你节哀顺变。”
叶清妤幽幽道:“……我是让你安慰我,不是让你取笑我,谢谢。”
欧鸥闻言反倒取笑得愈发肆意猖狂:“你还有空跟我诉苦,看来朱曼莉没有给你提太多修改意见。”
叶清妤冷漠脸。事实恰恰相反,正因为修改意见太多,等于推翻原方案,所以薛素说不着急今晚加班。
嗯,不着急今晚加班——明天起有的是班可加。
“不过你一开始怎么会没认出朱曼莉?”欧鸥好奇。
叶清妤捏捏眉骨:“等你结束出差回来霖舟,有机会亲眼见一见,你试试认不认得出来。”
欧鸥当即猜测:“整容了她?”
何止是整容,简直从头到脚换了个人。但叶清妤现在不想继续聊朱曼莉。她问欧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回?”
欧鸥听出不对劲:“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郑逸和许哲的奸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和欧鸥开口。叶清妤艰涩地嚅喏嘴唇:“当面说吧。
这时,原本平稳行驶中的出租车猛地急刹车。
猝不及防下,坐在后座里的叶清妤身体重重地往前掼,额头狠狠砸上前座的椅背。
司机师傅降下车窗朝肇事的车主破口大骂:“有病啊!在这里飙车是违法的!要死滚远点死!”
叶清妤晕头转向地捡起掉落在椅座下的手机坐起来,看到了极其骚包的红黄蓝三辆酷炫跑车歪七扭八地将她所在的这辆出租车包围住。
其中那辆湖蓝色的布加迪威龙的车主打开车门,走了过来,弯下身,单只手臂压在车窗口,情绪不明地问:“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司机师傅被他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架势给唬得没了方才的勇气,变得胆怯:“没有,没说什么。对不住。我这还有客人要送呢,不打扰你们飙车了。玩得开心。”
祁枭的视线不咸不淡地往后座瞟了来。
叶清妤就这么和他四目相对了。
她轻轻蹙着眉,默不作声,只想当作不认识。
祁枭明显和她一样的想法,也没和她打招呼,平淡如水地敛回视线,塞了厚厚一叠钱给司机师傅:“精神损失费。”
司机师傅没敢收:“不用了不用了。”
红色和黄色两辆车的车主吹起响亮的口哨催促祁枭:“磨磨唧唧的!还走不走啊你!”
祁枭朝叶清妤点了点下巴,对司机师傅说:“你没病,你的客人没准有病。”
叶清妤:“???”
无缘无故骂她做什么?
“你才有病吧!”叶清妤忍不住怼回去。
祁枭轻轻歪一下脑袋,倏地走来后面,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她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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