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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琉嫣高钦闻小说在线章节阅读,主角季琉嫣高钦闻抖音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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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琉嫣高钦闻小说来源于娇宠文学,只需要在娇宠文学发送一个主角名既可以阅读全文,季琉嫣高钦闻小说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小说,主要讲述了成婚第三年,才知我的赘婿夫君竟是流落民间的东宫太子!……康安三十六年,冬夜。季琉嫣推开木窗,外面已积了白茫茫的厚雪。失神看了片刻。她回头看向床榻上正熟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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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琉嫣高钦闻小说精彩章节阅读

成婚第三年,才知我的赘婿夫君竟是流落民间的东宫太子!

……

康安三十六年,冬夜。

季琉嫣推开木窗,外面已积了白茫茫的厚雪。

失神看了片刻。

她回头看向床榻上正熟睡的男人。

半个月前,他还是她一个人的夫君,是她扬州季家的赘婿。

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尊贵无比的东宫太子。

而她,亦从正妻变成了他带回京城的一名侧妃。

侧妃说得好听,可实际上却也只是妾。

来京城前,父亲曾语重心长拉着她的手说:“东宫险恶,若你不愿,爹拼尽全力也能将你留在扬州。”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跟着高钦闻来了这举目无亲的京城。

外人都说她贪慕权势,挟恩图报逼着高钦闻带她入东宫,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

对于这些,季琉嫣却全然不在意。

她依偎在高钦闻身旁,目光贪婪地注视着高钦闻的脸。

从她当初将身受重伤的高钦闻捡回去,看清他这张脸后,她就知道自己栽他身上了。

季琉嫣的指尖轻轻从他眉眼鼻梁往下滑过。

到他唇上时,高钦闻骤然睁开了眼,将她的手捉住。

“安分些,好生入睡。”

他冷淡的语气中含着警告之意。

“好。”

季琉嫣便收回了手,依偎在他怀里,不再多动。

她对高钦闻向来百依百顺。

即便是在江南时,他虽是赘婿,她亦从未对他有过半句重话。

次日。

季琉嫣醒来时,高钦闻已经站在前方由婢女换衣。

嬷嬷站在一旁凉凉瞥了季琉嫣一眼。

“太子殿下,莫怪老身多嘴,这侧妃娘娘本该服侍您的,这半个月竟日日醒得比您还晚,若被人知晓了,还当是东宫无规无矩呢。”

季琉嫣看出嬷嬷眼里的鄙夷轻视,倒是没什么反应,只看着高钦闻。

却见高钦闻满不在意地整理下衣领,随口便应:“那便麻烦嬷嬷教导一下侧妃了。”

语毕,他才看向季琉嫣。

“孤这些时日有要务在身,就在前院书房住下了。”

言下之意是他不会来她这里睡。

季琉嫣神色露出慌张,急忙小声问:“那我想见你之时,可以去寻你吗?”

“侧妃娘娘!您又说错了!”嬷嬷厉声提醒。

季琉嫣咬唇,这才磕绊又改口:“太子殿下,臣妾能去书房寻你吗?”

高钦闻依旧神色淡淡,薄唇轻启。

“不可。”

季琉嫣的心一瞬落下来,失落不已。

高钦闻已直接大步离去。

一连几日。

高钦闻当真未来她的侧院,而季琉嫣亦被嬷嬷教导着东宫的各种规矩。

嬷嬷让她头顶花盆练礼态,还要低眉垂眼学各种宫礼。

稍稍不对,动辄便鞭打她的手心,却还要美其名曰:“侧妃娘娘莫怪,严师才能出高徒,太子殿下将您交给老身,老身总得尽职尽责教导。”

季琉嫣一一忍了下来。

只要能在高钦闻身边待着,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直到这日傍晚。

季琉嫣正在给高钦闻绣荷包,外面传来下人的通报。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想吃您亲手做的糖糕,让您做好送去书房。”

他想见她了!

季琉嫣眼神一亮,欣喜放下手中针线,赶去厨房。

她很快做好了糖糕,端着去了书房。

到门口时,她正要敲门,听见里面的人问高钦闻。

“太子殿下也该立太子妃了,可有心仪之人?”

季琉嫣手一顿,心高高提起。

高钦闻接她入东宫时说过,他不近女色,虽然她名义为侧妃,至少三年内,东宫后院也只会有她一人。

可此刻,她听见高钦闻熟悉又冷漠的声音说——

“定国侯府嫡女孟霜音,最适合做孤的太子妃。”

季琉嫣浑身僵住,神色怔怔。

虽然早在她决定到东宫时就做了心理准备。

——他是太子,亦是将来的一国之主,她不能再跟从前那样独享他。

可她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心口隐隐泛起异样的痛楚来。

正当她失神间,面前的门在这时突然打开。

吱呀声响。

季琉嫣抬眼跟高钦闻的视线撞上。

幕僚识趣很快退下。

回过神来,季琉嫣端着糖糕若无其事走进去:“阿闻,听说你想吃我做的糖糕,我给你送来了。”

私下无人时,她仍是习惯喊他阿闻。

到身前,季琉嫣捻起一块糖糕喂他。

高钦闻却未动,只目光沉沉望着她,直接开口:“你刚刚都听见了?”

糖糕温软,气味香甜。

可惜,他现在看起来是没有兴致要吃了。

季琉嫣放下来,垂眸点头:“听见了。”

高钦闻神色淡漠,眉头稍稍蹙起。

“当初孤确实答应过你,三年内后院只你一人,但东宫娶纳,并非随心而行,定国侯一路扶持孤坐稳东宫,孤总得……”

“阿闻不必多言,我理解的。”

季琉嫣轻声打断了高钦闻的解释。

她望着他那张俊朗非凡的脸,朝他一笑:“殿下想娶便娶就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见她如此体贴,高钦闻的神色也舒展开来。

“有何要求?”

“每月初一,可否还能跟之前一样来陪我作画?”

季琉嫣看他的眼神透着浓切的期盼。

高钦闻眼底透了几分疑虑,他与季琉嫣成婚三年,她基本上都听他任他,唯独这每月初一,她定要和他一起,互相为对方作画。

他时常不明白,这每月长相又无甚变化,为何还要月月作画。

只是这事倒也无足轻重,他便也习惯了。

因此,季琉嫣这样提出来,高钦闻还是点了头:“孤答应你。”

季琉嫣眼里一瞬绽放出喜色来。

她再度捻起糖糕递上去:“阿闻,尝尝。”

高钦闻张口咬下糖糕。

季琉嫣细心替他擦去嘴角残渣,心满意足扑在他怀里。

之后不过数日。

高钦闻要和孟霜音定亲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听闻东宫送的聘礼队伍从城头排到了城尾,价值连城,给足了孟霜音面子。

身边婢女小桃跟季琉嫣说这些事时,颇有些替季琉嫣不平。

“小姐,当初他……太子殿下娶您时,可什么都没有。”

小桃是季琉嫣自小带在身边的,这次来京城,小桃说什么也要跟着过来。

也是季琉嫣在这里唯一能讲心里话的人。

季琉嫣听着,却神色淡淡,并无太大波澜。

她撑着脑袋,手指摩挲着随身带着的玉环,思绪仿若飘远了去。

——“你带玉环我带玉佩,环佩相鸣,君心似我心!”

少年清冷的声音从记忆深处翻涌而来。

待季琉嫣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沾湿了玉环。

小桃递来了手帕,眼里透着欲言又止。

“小姐,你又在想……”

话才起头,外面忽地传来脚步声。

是高钦闻回来了!

季琉嫣当即收好玉环,擦干眼角泪花,匆忙走出去迎高钦闻。

“阿闻,你回来了!”

出了门,她却愣住了——回来的不止高钦闻一个人。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名姿态高傲的贵女。

季琉嫣愣愣站在门口。

旁边的嬷嬷已经张口呵斥:“侧妃娘娘,老身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见到未来的太子妃,还不行礼?”

孟霜音高昂着下巴打量季琉嫣,虽还未正式嫁入东宫,却已是女主人姿态。

季琉嫣看向高钦闻。

却见高钦闻神色漠然,没有说话的意思。

季琉嫣深吸口气,正要行礼。

孟霜音已是笑着挥手:“罢了,不必,待我正式成为太子妃那日再行礼也不迟。”

“本来我今日来,也只是想来瞧瞧您这从江南带回来的侧妃是怎样的人。”

闻言,高钦闻眸光微闪,语气温柔地回道:“你放心,季琉嫣性子温婉乖巧,日后你定能与她相处融洽。”

“太子哥哥说的是。”

听着高钦闻和孟霜音如夫妻般熟稔的对话。

季琉嫣脚下如坠千斤,心里泛出几分苦涩。

直到此刻。

她忽地才真正意识到——

高钦闻真的开始不再属于她独有了……

天色渐晚。

孟霜音并未在东宫多留,很快道别离去。

高钦闻这才回到侧殿。

屋外寒冷呼呼刮着。

季琉嫣迎着高钦闻进了屋,立马倒了杯热茶。

“太子殿下,暖暖身子。”

高钦闻接过茶杯,却是一顿:“四下无人,怎么不喊孤名字了?”

季琉嫣怔住,没想到高钦闻突然注意起这个了。

她垂眸轻声回:“妾身近日学了不少规矩,明白了许多,孟姑娘是未来的太子妃,尚且不曾直呼殿下的名讳,我再继续喊,属实不妥。”

闻言。

高钦闻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再在此事上多说。

他轻抿了茶水,旋即又道。

“孤与霜音的婚期定在明年六月,这半年,府内装潢会按她的喜好翻新,孤知你经常夜里失眠需白日补觉,已吩咐人尽量安静些,但总归还是会吵了些,望你忍忍。”

太子娶妻,自然是要声势浩大的。

筹备半年之久也实属正常。

“妾身明白。”季琉嫣神色平静,低头给高钦闻添茶。

顿了片刻。

就听高钦闻又说:“年底宫中的除夕宴,你随孤一同前去吧。”

季琉嫣怔住,诧异看他:“除夕宴,我是侧妃也能去吗?”

她原本已打算独自和小桃在东宫侧院过除夕的。

高钦闻今日大抵是心情愉悦,看着她眉梢间带了几分笑。

“孤要带你去,你便自然能去。”

烛火摇曳中。

季琉嫣尚未回神,已被高钦闻打横抱起走向榻间。

屋外冬雪纷飞,屋内却是一片春色。

大年三十除夕宴。

季琉嫣随高钦闻去参加宫宴。

两人走在宫道,只听见前方议论声传来。

“听说了吗?今年那位二皇子也要来!”

“二皇子?听闻他虽是太子殿下的亲兄长,却是个病秧子,至今还没人见过其真面目。”

前方的人并未注意到高钦闻就在身后,肆无忌惮讨论着。

季琉嫣听到这里,看了一眼高钦闻,却见他神色漠然,仿佛对这位兄长并不关心。

不等,就听高钦闻嘱咐:“孤去御花园有点事,你在此处稍等片刻。”

“是。”

高钦闻大步走了。

季琉嫣听话的等在原地。

可等了许久,高钦闻还未回,她忍不住起身去寻。

走到殿外,忽地在假山处看见熟悉背影。

季琉嫣眼一亮。

“太子殿下——”

喊了一声,那人身形倏地僵住,却并不回头。

季琉嫣心生疑惑正要上前。

手臂突然被人拉住,高钦闻的声音从她身旁响起。

“好好的不在席间待着,怎么在宫中乱走?”

侧头看去,高钦闻正面色冷沉站在她面前。

季琉嫣神色赫然一惊。

高钦闻在这里,那前面的人是……

心口重重一震!

季琉嫣立马回头,却见那人影已经消失。

她脑中嗡鸣,直接挣脱高钦闻的桎梏冲了出去,哭着喊出了一个名字。

“谢云安!!”

没跑两步。

身后一股力道将她拉回。

撞入高钦闻黑沉至极的视线,他攥紧着季琉嫣的手,双眸疑惑眯起。

“你在找谁?”

他冰冷的声音也让季琉嫣骤然冷静下来。

她缓缓收回目光,忙擦泪:“隐约看见了位故人。”

高钦闻审视她,旋即蹙眉冷声:“皇宫之中,怎会有你的故人?”

季琉嫣一愣,垂眸恍然点头:“殿下说的是,大约是我看错了。”

“进去吧。”

高钦闻没多问,往席间去了。

季琉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假山处,才跟着高钦闻走。

回到宴间。

有宫人上前来:“太子殿下,二皇子今日身子不适就不来宫宴了,托奴才向您问声好。”

“二哥有心了,身体为重。”高钦闻淡淡回着。

季琉嫣在旁站着,心不在焉。

除夕宴结束,皇后单独召见。

季琉嫣便又跟在高钦闻身后去了皇后的凤仪宫。

拜见过后。

皇后却打量着季琉嫣,缓缓开口:“季琉嫣虽为侧妃,也已经成婚多年,怎的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季琉嫣心一紧,垂眸抿唇不言。

身旁高钦闻温声开口:“母后,此事不急。”

皇后看了季琉嫣一眼,眼里透了几分嫌弃:“也是,日后有太子妃呢。”

从凤仪宫中退下后。

回宫的马车上,高钦闻看向神色无甚波澜的季琉嫣,眉头轻蹙。

“今日,你怎的垂头丧气?”

季琉嫣眉心一凝。

顿了顿,她挤出笑来:“初次参宴太过紧张,生怕自己出差错。再则,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过除夕,有些思乡。”

听闻这话,高钦闻侧头看她,眸光微闪:“不必太过忧心。”

日子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

自除夕后,季琉嫣已经许久没见高钦闻,这日却被太监传唤。

本以为是去正殿,没成想竟别带到一辆马车前。

马车门打开,高钦闻一身素袍端坐,朝她伸出手来。

“京城的花灯节最是热闹,和扬州比也不差,要陪孤去逛逛吗?”

季琉嫣抬眼看他,眼中闪着惊喜。

她将手放在他掌心:“遵命,阿闻。”

街上花灯遍布,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季琉嫣被高钦闻牵着走在人群中。

忽地,她停在面具摊前,视线落在一个兔子面具上时,却蓦然失了神。

——“琉嫣,你瞧!”

少年温柔含笑拾起面具的模样猝然映入她的脑海。

季琉嫣怔怔拿起那面具抬手对上了高钦闻的脸。

见高钦闻抬手要推开。

她心一紧,下意识拦住:“不准!”

可高钦闻还是将面具摘了下来,随手扔下。

“幼稚。”

看着被高钦闻扔下的面具,季琉嫣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就在这时。

孟霜音声音猝然从远自近传过来。

“太子哥哥,我去东宫寻你没寻到,未料竟在这里碰上你!”

语落,孟霜音人已到了两人跟前。

季琉嫣的视线这才从面具上挪开,她下意识抓紧了高钦闻的手。

下一刻,就听高钦闻突然转头朝她冷淡说:“琉嫣,你今日也逛够了,先回去吧,我陪霜音再逛逛。”

季琉嫣愣住了。

最终,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松开了手低头道:“好。”

孤身回到东宫。

直到夜里。

季琉嫣正迷迷糊糊睡着,忽地一抹炙热身躯向她靠近,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温热的掌心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衣裙。

是高钦闻。

季琉嫣醒了过来,身子一颤……

折腾到子时,才算结束。

看着熟睡的高钦闻,季琉嫣悄悄掀开被子下榻。

她取出藏在箱底的药瓶,倒掌心一粒药丸吞下。

下一瞬。

手中药瓶倏地被人夺去。

季琉嫣回头撞入高钦闻阴沉至极的脸色。

“这是……避子丸?”

季琉嫣脸色一白,张口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高钦闻面冷如铁:“你就这么不愿生下孤的孩子?”

早在江南之时。

她就有在服用避子丸,当时他问及,她回答说是身子不佳,待日后调理好了再说。

后来入了东宫,他便寻了御医来给她看过身体,已然无恙。

自知理亏,季琉嫣低头沉默。

这副模样更让高钦闻怒从心起,他冷笑——

“看来是孤一直以来太放纵了你,才让你如此胆大妄为!”

“季琉嫣!你今夜就跪着好好抄写女诫!从明日起不得踏出侧院半步!”

高钦闻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砸在地上,避子丸从破裂的瓶身里迸出,滚落在地上。

季琉嫣的心狠狠拧起,但面对盛怒的高钦闻,她还是跪下来。

高钦闻冷冷看她,拂袖而去。

初春的寒意依旧冻人。

季琉嫣穿着单薄,就这么跪地抄了一夜书,第二天就生了场大病。

然而因着这场病,她竟罕见地梦见了谢云安。

却跟她印象中的少年不太一样了,他眉眼长开了些,光看长相与高钦闻别无二致。

可季琉嫣却认得出来,他是谢云安。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你真是个小傻子。”

只一句话,便让季琉嫣鼻腔泛酸,心头涌上无尽的委屈。

她伸手向他,却一瞬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隐约有道黑影从窗外窜去。

“谢云安……”

季琉嫣心口一颤,当即要追上去。

却整个人从榻上摔了下去,惊醒了守在旁边的小桃。

“小姐!你怎么了?”

季琉嫣惊慌望着打开的木窗:“我又看见谢云安了。”

“小姐!”

小桃吓得连忙捂住她嘴,眼里满是心疼:“小姐,谢公子五年前就已不在人世了……”

季琉嫣愣住了,眼里的光一瞬熄灭下来。

是,谢云安死了。

死在她眼前,数剑穿心。

是她亲手将他的尸身下葬。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个事实。

病痛让她的情绪在此刻一发不可收拾,泪水肆无忌惮流下来。

她望着窗户,不再作声。

季琉嫣病了足足半月。

可高钦闻未曾来看过她一次。

直到二月初一,这是她和高钦闻约定好要为对方作画的日子。

季琉嫣备好纸笔,到屋外院子坐着等。

小桃很怀疑:“太子殿下会来吗?”

季琉嫣望着门口,却透着坚信:“他会来的。”

多年相处,高钦闻向来重诺,答应她的事,就从未失信。

可这日。

季琉嫣从天亮等到天黑,门口却没有任何动静。

眼里的光随着天色一点点黯淡了下来。

高钦闻第一次失约了。

小桃从外走进来,语气闷闷:“小姐,他们说太子殿下今日陪孟姑娘去赏花了,尚未回来。”

看来,他是真的将作画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季琉嫣看着那白纸,心一点点沉下去。

最终,她叹口气起身:“罢了,收起来吧。”

回到屋里。

季琉嫣从怀里拿出谢云安送她的玉环,细细摩挲。

她和谢云安的初见,便是二月初一。

那年她刚及笄,随母亲去道观上香。

十五岁的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等待母亲和道长讲道经的空隙,她偷偷溜了出去。

春雨刚过,道观台阶滑。

她跑得急,一不小心就栽了下去。

是台阶下的谢云安眼疾手快,给她做了人肉垫子。

她趴在他胸口,猝然窜入鼻腔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再抬眼,便撞入了他那双清亮的双眸。

季琉嫣对他,是一见钟情。

谢云安生得白嫩,跟她一对视就脸红得很。

他放下她,慌忙要走。

她却色胆上头,冲上去伸手拦住他,张口就是——

“喂,小道士!你要不要跟了我,做扬州城首富家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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